所有的文化差异都体现在图腾的模样、舞蹈和鼓点的节奏上。
巫师念动着咒语,就像饶舌地r,伸手在骨头器皿中抓了一把粉末,扔在了篝火中。在一群人尖叫似得欢呼中,火焰砰的一声脆响,炸开绿色的火光。
若是要用一句话来形容生活在这里的人,那就是落后于先进并存。
摩尔西部落的村子很大,建筑多半是帐篷,这是为了适应在大草原上的游猎生活,随着鹿群的移动,以及周围果实的枯竭,他们会不断地迁徙。然而原始并非意味着他们绝对的落后,和很多望海市周边地区的幸存者聚居地一样,他们会使用现代武器,对一些蒙巴萨才有的高科技也不会陌生。
两名背着步枪的部落士兵,牵来了两名被拴着手脚的奴隶。两人肤色偏浅,肌肉膨胀,一个人大概是中欧人,一个人大概是斯拉夫人,在这个年代,几乎可以用血仇来形容两者之间的关系。
“刀。”
用法语粗鲁的说着,黑人士兵分别给两人一把刀,然后松开了他们身上的镣铐。其余的部落民在两人周围围了一个圈,兴奋地叫喊着古怪的话语。
随着两声低吼,两个奴隶扑了上去,双方都从彼此的瞳孔中,看到了绝望。
没有人能活下来。
弱者会被杀死,强者的心脏被用于献祭。
这是为了庆祝狩猎丰收,为了向下一次狩猎祈祷。那一座座装满弹药的集装箱就被放在图腾柱不远处,在拆开这些摩尔西先祖赠与它们的“礼物”之前。
为了向祖先献上祭品,为了获得先祖的祝福,在这个时刻,每一名摩尔西都会到场。
终于,决斗分出了胜负,那中欧人的刀子已经被撞飞了出去。斯拉夫人将他压在身下,手中的刀子朝着他的喉咙刺了下去。
“我们死定了,都死定了,”瞳孔中晃动着绝望,那中欧人用双手抓住了刀刃,眼看着血一滴一滴地滴下来,喘着粗气,用嘶哑的声音说道,“他们会先放掉你的血,然后当着你的面,挖出你的心脏,放在哪个祭坛上……”
就在这时,空中似乎传来一阵阵响动。
处在上千部落民包围中的两人当然是听不见那声音,但站在人群外围的不少人还是抬起了头,看向了那黢黑一片的夜空。
“嘘,仔细听,那是先祖的声音,他在教诲我们。”
有人这么说道。
两千米高空之上,两架极光20一前一后,在高空中巡航。
“这里是猎手1,侦测到信号源……”
蒙巴萨外的港口,.
两名背着步枪的黑人部落民上前,从敞开的集装箱中拖出了一塑料箱的弹药,用枪托野蛮地砸开了外锁,看着里面橙黄黄的子弹,绿豆似的眼睛顿时闪过了一丝欣喜,欢呼着吹起了口哨。
“二十箱军资都在这里,我们的人呢?”没有去看那两个黑人,冯源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站在眼前的摩尔西部落使者。
他注意到,当看到港口那四十座集装箱的军资时,那名使者脸上闪过了一丝明显的贪婪。这份贪婪不是针对这些物资,站在这里的任何人都能感觉到,这是针对他们这些人。
一个人质,就能换一箱军火。
这笔买卖实在是太赚了。
“放心,人质都在卡车上,我以钢牙部落的图腾担保,所有人都安然无恙。”身材魁梧的杜阿芒咳了咳,张开了双臂,看向了摩尔西部落的使者,“按照约定,你们放人。”
那名使者恭敬地一弯腰,对这位大酋长的态度明显比对这些外来者尊敬太多。
很快,二十二名使者从卡车上走下,因为NAC的人支付赎金还算爽快,这些人倒也没受过什么虐待。
其中两名是幸存下来的私人护卫,身上的伤势明显不轻,缠着一圈圈绷带。此刻看到冯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