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放在铁心源正在批阅的本章道:“又好了一块。”
铁心源烦躁的扒拉一下耳朵道:“别弄了,我之所以久久不好,就是被你剥的,哪来的这种奇怪的爱好,剥着剥着还吸溜口水,想吃怎么的?”
尉迟灼灼拍了丈夫一把干脆靠在他身上道:“妾身喜欢这样的日子。”
“喜欢剥干痂子?伤兵营里的干痂子够你剥一车的。”
“妾身喜欢不打仗的日子,您安安静静的批阅一些奏章,妾身鼓捣一下怎么给毛料染色,大臣们忙忙碌碌的干活,百姓们平平安安的过日子。
这样的日子要比打仗的日子过的更加有滋味。”
铁心源停下笔想了一下道:“你们为什么都在担心我会在这个时候起兵动武?
一个接一个的过来试探,烦不烦啊?”
尉迟灼灼叹口气道:“每个人都担心您会因为大宋皇储这个位置而损害哈密的利益。
您是不知道啊,就在您昨日批准将士们可以放假半年的本章之后,全国上下可是齐齐的松了一口气。”
铁心源笑道:“还不错,一个个知道哈密国比大宋重要,这说明老子这些年的辛苦没有白费。”
尉迟灼灼迷醉的瞅着窗外白雪皑皑的天山道:“这里是妾身魂牵梦萦之地,区区大宋如何能与之相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