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只要乌雄不蠢,应该知道自己敢杀他岳父自然就明白自己捏住了他的把柄,如果再赶轻举妄动,那就试试看仙帝知道这事的后果会怎么样,孰轻孰重他乌雄心里应该有数。目前来说,威胁最小的反而应该是乌雄。
苍云信闻言目光一阵闪烁,虽沉默不语了,但心里却明白,在目前来说,这的确是最好的办法,能不让仙宫找到对绝情宫直接下手的理由。诚如跃千愁所说,可以推迟危机的爆发,让绝情宫多做准备。
微微吁出口气后,看着胸口还有嘴巴上满是血迹的跃千愁,眉头微皱道:“你伤成这样,没事吧?”现在对他来说,跃千愁可千万不能再出事了,尤其是自以为知道仙宫针对绝情宫的真相后。
跃千愁摸了摸下巴上的血痂,讪笑道:“受伤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伤啊伤的就习惯了,恢复的快,好的差不多了。”
苍云信一愣,有些不信的上下审视他,任谁被打得吐出这么多血来,哪能好那么快。
见他不信,跃千愁又不可能对他泄露金珠的神效,赶紧晃了晃手上的人头,转移话题道:“走吧!该让外面的人知道‘真相’了。”闪身朝出口掠去,苍云信跟着闪去……
两人从地下掠出后,跃千愁不顾四周惊疑不定的目光,直接向矗立在暮光之城中央位置的残破雕像飞去,落在了巨型雕像上面的豁口顶上,环顾四周一眼,立刻无语凝视在那半城的废墟上。好一会儿才偏头看了眼落在身边的苍云信,估摸着是这老家伙又拔出了那惊世骇俗的一剑吓人。
目光从苍云信身上收回,手中人头迎着众人提起,对着那一脸阴霾盯着这里的鹿姓将军,沉声喝道:“鹿将军,你手下勾结东顺来等人向我仙界中人下毒手,砍下的人头在此,你作何解释?”
“哼!荒谬,谁能作证?”鹿姓将军咬牙道:“我倒是怀疑人是你杀的,然后栽赃到我手下的头上。”
“姓鹿的!”苍云信一声冷喝,右手又摸上了左手腕上的储物镯,微微踏前一步道:“穆兵等人被你们提前从牢里面提了出来,而跃千愁则被你们关在囚笼内,直到刚才才被我从囚笼内救出来,试问他如何去杀穆兵?那七名行凶作恶之徒虽然已经被我一剑诛杀,但是他们慌忙逃窜的举动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难道你还想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成?天理昭昭,你若是敢明目张胆的冤枉人,我苍云信哪怕拼着一死,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
闻言,跃千愁颇为欣慰,之前的一番思想工作总算没有白做,老家伙还是第一次主动配合自己,而且摆出的道理还如此有理有据,一下就洗脱了自己的嫌疑。这下只怕除了幕后的经手人外,谁也不会相信是自己干的。
然而鹿姓将军正是幕后的经手人之一,他自然知道其他人不可能会杀穆兵,杀穆兵者除了跃千愁不会有第二人,但是个中内情又不可能公之于众,况且苍云信摆明了在威胁自己,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暗中咬了咬牙缓缓说道:“听苍供奉这么一说,倒是让本将军想起了跃千愁的确尚关押在囚笼中无法行凶,也许此事真的有什么内情,本将军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四周围观的人,本还有不少人联想到了跃千愁和穆兵有过节,都觉得跃千愁杀穆兵的可能性很大,但是连鹿将军都说了跃千愁在被关押中无法行凶,登时打消了大家伙的这个念头,一时间都浮想联翩起来,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是黑冥大军勾结外人干的好事,可又是为什么呢?
苍云信冷哼了两声没有再说什么,双方心知肚明,这事说是会查个水落石出,但是根本就没有许下时间限制,肯定是查到最后不了了之。不过他和跃千愁都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什么,只要不扯到自己头上来就行。
“苍供奉!”浮在前方空中的鹿姓将军,突然再次发声道:“除了那七名被诛杀的凶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