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你再把它引诱出来,我们这一次绝对不会让它再逃了。”
“它的灵性你亲眼目睹了,你觉得还能用同样的办法把它给勾引出来吗?”,跃千愁冷酷的站在冰榻上,微微垂头看着那张抱着自己腿的牵强笑脸,无情的打破她的梦想道:“如果有这么容易引诱出来,那它就不是三昧真火,而是连煮饭烧菜的柴火都不如的蠢火了。”,“不!”,雪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将跃千愁的腿抱得紧紧的摇晃,颤抖的嗓音苦苦哀求道:“还有机会的,还有办法的,我知道先生你一定还有办法的。你再试一次好不好,我保证,我保证这一次绝对不会让它再跑掉了,我求您再试一次………
“哎!”雪皇又是一声长叹,起身过来,强行将妻子给抱开了,拽到冰榻下失魂落魄道:“先生说的没错,它不会再上第二次当了,再想办法吧!”
“不……”,被抱紧的雪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眼泪哗哗的流淌下来,伸出一只胳膊对着负手漠然站在冰榻上的跃千愁不断遥遥抓挠着,似乎想将跃千愁抓过来再试一次。
跃千愁静静负手站在上面,不带丝毫感情的冷眼瞅着她,一动不动,看不出一丁点的同情。
雪皇抱着她无力的摇了摇头,对着冰榻上冻得硬邦邦的女儿空出一只手来,五指虚张,当即从女儿身上吸出一股白森森的冷气。
雪玲珑当场化冻,软软的向后倒去。本想羌动于衷的跃千愁还是弯身扶了一下,慢慢让她躺在了冰榻上,自己随后闪身到了冰榻下。
出乎三人意料的是,就在这时雪玲珑发出了一声“嘤咛”,眼睑动了动似乎想睁开眼睛。三人齐齐看去,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醒了,不过想想又释然了,按说三昧真火在两天内还要发作两次,再被压制两次后雪玲珑才能醒来。但是三昧真火这次被跃千愁抽取了大量的能量,差点就被铲除了,元气大伤,只怕短时间内是没有那个能力再兴风作浪了。
“玲珑!”悲伤中的雪后终于发出了一声惊喜的呼唤。雪皇当即对她挤出笑容道:“你先照看好玲珑,我和先生去商量一下还有没有办法来彻底解决掉玲珑〖体〗内的三昧真火。”
雪后很乖的“嗯”了声,随后挣脱丈夫的怀抱,对着跃千愁鞠躬行礼道:“拜托先生了。”转而又急匆匆的爬到了榻上,还是自己的女儿最重要。
雪皇苦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朝着门外对跃千愁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缓缓走了出去。一直从楼上走到楼下,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不知不觉两人走到了冰宫的大门口,冰崖上镶嵌在各色冰雕中的冰魄所形成的霓虹闪闪,在漆黑的冥界中显得分外夺目。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起了雪,风小,却是纷飞的大雪,飘飘洒洒,冰崖上原先所留下的足迹已经被覆盖了。这里原本会不时被清理下的,对雪皇一家来说,清理积雪不过是举手之劳,但是被一些事情耽搁了…”
雪皇现在也没有心思清理冰崖上的积雪,两人在相互辉映的霓虹中默不吭声的肩并肩踏雪而行,积雪中一脚一个脚印,发出沉闷的“嘎吱嘎吱”声,一如再人锋s情。
在雪皇伸手引领下,两人缓缓漫步走进了一座五光十色的亭子内,想避开落下的冥要,雪却不时的被风给裹挟进来,亭子里也早已经有积雪了。雪皇随手布下了隔音结界,望着远处夜空下山峦起伏间的微白叹道:“麻烦你了!”
跃千愁则是默默盯着一根支撑着亭子的冰柱观看,那里面有不少的冰魄,他没有回话,因为丧失了一个了解三昧真火的机会,他心情多少有些不愉快。
“你……“……还有其它的办法剔除玲珑身〖体〗内的三昧真火吗?”雪皇目光收回,偏头看着跃千愁问道,很认真的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
“我身俱能融合三昧真火的三味奇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