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特别是烤饼干,相当厉害,下次来,让姐夫给你做些。”司徒冕好笑的说着,这女人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吃货。
“……姐夫真是全能呐,哎,司徒冕,司徒励是怎么了,生什么病了?感觉姐姐和姐夫很担心他啊,严不严重?”想到司徒鸳的叮嘱,朵儿总觉得有些疑惑。
“唉……起初是躁郁症,现在是重度抑郁。”司徒冕轻声感叹,他当年也是从抑郁症里走出来的,好在并不严重,不过,司徒励不一样,他已经病很久了,而且无药可医。
“……开什么玩笑,司徒励怎么会有抑郁症,我看起来他很正常啊。”朵儿摇摇头,司徒励正常无比,能吵能怼,厉害极了。
“因为还有牵挂,所以不得不坚强,或许,活着对他来说只是义务。”
“司徒励是经历了什么才得的抑郁症?”若不是司徒冕反应真切,朵儿真不会相信的,因为司徒励的确与正常人无恙。
“因为一个女孩,小小,他十六岁的早恋对像。”司徒冕提到这个女孩儿,脸上总有些不悦。
“早恋?青春期的孩子很正常啊,你们是不是没有正确引导?”朵儿咋舌,不就是早恋嘛,司徒家的人不至于硬生生的逼迫,导致司徒励有心里阴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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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上学期,小励直接没有去上学,而是去饰品店陪那个叫小小的姑娘,家里人知道后,坚决的阻止了他们,倒不是因为小小家境如何,只是因为小励学业没有完成,而且年纪尚小。”
司徒冕简单的说着情况,具体的,他也不是很清楚,小小他只是见过一面,是个眉眼会笑的女孩儿,唯一的缺点是脖子部分有严重的烫伤。
“那,那后来呢?”
“唉,后来,小婶去见了小小一面,回来后便承诺,只要小励顺利考入大学,她便答应小小和小励在一起,没曾想,高考结束后,小婶就把小励关在屋子里,不允许他出去,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
只是知道当晚,小励翻窗逃跑,骑着摩托车带着小小私奔。因为天黑路滑,车技本来就不是很好的他与一辆小车相撞,小小为了让小励不受伤,便紧紧地护住他,最后导致她当场死亡,小励暂时昏迷。醒来的小励无法接受事实,脾气越发暴躁,时而清醒时而昏迷,之后经历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稳定下来。现在的状况,其实越来越严重,只是表面看不出来而已。”
提到这些,司徒冕也觉得头疼,为了司徒励,他可是想了很多办法的,但是收效甚微,医生都说,最有用的药就是司徒励自己,他若放下,一切皆能治愈,他若执念过去,那再贵再好的药也于事无补。
朵儿听了总觉得难过,她是有些了解司徒励性子的,不过没想到,他会有如此悲伤的过往,这种事情该怎么走出来?如果是她,她早就活不下去了。
“司徒冕,你可知道这样活着,司徒励很痛,这种伤可是很深很深的。”
“事已至此,已经过了三年了,无论放不放得下,都得翻篇,如果他继续这般,小叔小婶该怎么办?家里的人又该怎么办?”司徒冕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既然活下来,就得做活下来的事。
“你不懂这种痛,罢了,有时间,我去和司徒励聊一聊吧,他有主治医生吗?”朵儿突然很同情司徒励,这种伤痛,或许她能理解。
“有,但是,你千万别提这件事,小励不是一般的抑郁症患者,他对小小的执念很深,除了我和小叔,谁都不能在他面前提起,你记住,千万不能。”
司徒励愤怒起来,谁都打,莱恩和他是好兄弟,都难逃一劫。朵儿当然也不例外,他可不想朵儿受伤,何况这是他的家事,若不是因为他不善沟通和安慰,才不会将朵儿牵扯进来。
“……好,我知道了。”朵儿若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