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佛道两派既是同行也是冤家,彼此理念大同小异。而面世的寺庙道观,都是一群啥也不干的人,整天琢磨怎样忽悠别人,使自己不劳而获。
当然,道云初不仅是个假道士,更是真正的清修之人,对于老僧这种行为自是看不惯。其实,老和尚见到一身道士打扮的他,也是忌讳如深。
此时,这个不速之客开了口,僧人不但心中不满,脸上慈眉善目也有所变化。他认为,这道人就是来找茬的。
“这位道友,大家同是出家人,香火乃本寺维持根本。”老僧话语不善,同时瞟了一眼功德箱。言外之意,虽然是大家都是同行,那也不能坏了规矩。
道人不以为意,瞧见寺院院落一旁有颗千年古树,树上枝繁叶茂不时传各种鸟叫声。他通过刚领悟的空间之力,偷偷将鸟窝中的鸟屎用水灵力包裹着取了回来。
与此同时,小道士轻指一弹,手中灵力包裹的鸟屎直接冲向功德箱,顺便将箱口糊的死死的。
“道友你这是何意?出家人视钱财乃身外之物,但是道友此举未免有些过了吧?”老和尚脸色立即沉了下来,他明白这个同行看样子不仅是找茬那么简单,这明显是来踢场子。
同时青衣夫妇面露惊讶之情,看向小道士的眼神有些鄙夷之色。他方才举动不但有失大雅,更是光天化日之下欺负僧人。
“众位莫怪,大师都说了,出家人视钱财乃身外之物,那就是视金钱如粪土。既然金钱与粪土相同,小道感觉此举并无不妥。”道云初不以为意,还在强词夺理。
“好一个是钱财如粪土,老衲领教了。不知,道友想算什么?”老和尚隐忍不发,可是语气明显重了许多。
“算凶吉吧!”
“好,老衲就帮道友算上一算。”
“不、不,大师你理解错了。小道说想算上一卦,是一时手痒想为众位算上一卦,占卜凶吉。”小道人话锋一转。
“道友,你这是诚心与老衲过不去吗?”方才一僧一道还算暗地里较劲,现在显然已经摆到明面上来。
“在下与夫人已经得到大师吉言占卜,多谢这位小道士好意。”青衣男子似乎并不领情。
“哼哼,是吗?方才这位大师说是吉卦,道爷怎么看着是凶卦。”道云初一声冷笑。
“你什么意思?”青衣男子面露不悦,是人都喜欢听好话,突然有人咒你,任谁也不乐意。
“白哥,不要与一个疯道人斤斤计较。”青衣女子见情况有变脸色煞白,他们这对散修修侣才元婴期实力,并且游历在外人生地不熟,不宜起事端。
“这位道友,我们天方寺与你无缘,这里不欢迎你。”老和尚见势,即刻下了逐客令。
“桀桀,大难临头心不知,反与贼人当知己。”小道士本就不想多管闲事,反正这天方寺也存活不了多久。他冷冷撂下一句莫名的话语,转身就要走。
“疯道人把话说清楚,我白青山虽然修为一般,那不能认人欺辱。”青衣男子多次被眼前道人咒骂,心中自是怒火冲天。
“忠言逆耳,不讲也罢。”道人似乎没有想解释的意思。
“一派胡言,大师解卦一目了然,岂容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你这疯道人本事没有,扰乱人心倒是一套一套地。”白青山一声冷哼,直接为道云初下了定义。
“好,道爷让你死个明白。”小道士平生自尊心很强,最讨厌别人看不起自己。一时,较劲的心情大起。
“两位施主,莫听这癫道胡言乱语。”老僧大有痛打落水狗的意思,一脸得意之色。
“哼哼,老秃驴你这卦象,乃一卦三算,自己大难临头却不知。”小道人不甘示弱,进行反驳。
“白哥这就是癫道无疑,见谁都说大凶,我们还是离开此地吧!”青衣女子脸色越来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