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别说这件事跟他无关,你们就算是‘瘸子张’的亲哥们,也别想拿他做挡箭牌。一切按政策规定办,其他村民的经济补偿是多少,你们老李家也是多少,既不会少给一分,更不会多给一厘,没有谁是特殊的。”
“你们到底是谁啊?牛逼哄哄的。”李老大问道。
“不是说了嘛,我们就是承包工程,正常干活的。你说那个‘瘸子张’,我们听说过。”
的确,作为一个地级市,华源市就这么大,市区人口满打满算也就一百来万,又不是那种几百万或一两千万人口的一二线城市,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十多年的大光和二强,虽然他们都是正经人,但对在社会上多少有点名望的道上人,他们不仅听说过,甚至还跟有些人打过交道。
不仅如此,大光等人还知道,尽管‘瘸子张’在道上的实力排在前五名之后,但这个叫张来成的人,当年与人争强斗狠,让别人打断了一条腿,事有凑巧,当时大光正好路过,及时出手相助,才避免对方要了他的命,却留下了一条瘸腿,‘瘸子张’的绰号就是从那个时候叫开的。
张来成误认为大光是道上人,事后他想投靠到大光手下,大光告诉他,自己不是他想象中的道上人。而且,大光认为张来成虽然讲义气,人品也说得过去,但遇事不冷静,太喜欢争强斗狠,后来便跟他断绝了联系。
自那以后,因为自己或朋友的生意,大光曾跟张来成遭遇过几次,但从未发生过冲突,有那么一两次,可以说已经到了狭路相逢的地步,但‘瘸子张’一看对面是大光,便主动把路让开。
刚才听见李老大提起‘瘸子张’,大光差点笑了,就像二强说的那样,别说这事儿本来就跟张来成没有一厘钱关系,就算涉及到他的利益,在大光面前,‘瘸子张’也得让路!
“能说出这样的话,你们绝不仅仅是个干活的,说说看,你们究竟是干什么的?”李老大追问道。
二强接话道“你非要知道的话,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不是在华源市混了多年吗?听没听说过一个叫大光的人?”
“大光?没听说过。”
“看见没有,为人低调不容易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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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二强转过身来,继续道“那我告诉你吧,这位哥们就是大光,我再给你透露个信息,你提到的那位‘瘸子张’,他本名叫张来成,我们还知道他的腿是怎么变瘸的,想当年他还差点拜大光为师。”
“大哥,别听他俩在这儿胡诌八咧吹牛逼!刚才他说一厘钱也不多给,他们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咱们不听那一套!”李老二气急败坏地说。
“如果你们爷俩都跟他一样的态度,那我们就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与其和你们在这里呛来呛去,白费口水,我们还不如回去歇着。”
李家父子没有说话,大光跟二强站起身来,“在迈出这个门槛之前,我再说句话,你们爷仨别不爱听。公司限你们在一个星期之内把坟迁走,你们当然可以不理不睬,如果不迁,到时候我们将出人出力出工具,帮你们迁走!”扔下这句话,大光和二强迈出了李家大门。
“哟嗬,看这两个小子那牛逼样,还限定,你们他妈算哪颗葱!”李老二指着大光和二强的背影骂道。
“行啦,你别只顾吵吵,咱们得商量对策。”李老大制止他的兄弟。
回到车上,大光感叹道“老李家这爷仨,真是油盐不进啊!”
二强建议来硬的,“如果到时候他还不迁走,那就让老薛组织十来个人,用挖掘机给他挖出来,装进几只敞口塑料桶中,在外面找个空地当垃圾扔掉,他爱咋地咋地!”
“这样不妥啊!毕竟那是人家的祖坟,对活人可以争锋相对,对逝者应该有起码的尊重。”大光不同意二强的想法。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