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这项工作对我来说算不上多大的挑战,我完全能够胜任。”
作为地市级城市的养老机构,一个老年服务中心的项目经理,连员工和养员,手下管着上万人,年营业额达三个多亿,他本人的年薪近二十万,而且管理老年服务中心跟管理工业企业完全不一样,这里只需为老人们做好服务就可以了,根本不用为产品质量、市场、原材料供应或产品技术含量等麻烦事操心,放弃这样一份肥差,除非老姚的脑袋里进水了!
但是,要想在关云天面前糊弄过关,却又根本没有可能,所以,老姚显得心事重重,当关云天提醒他可以选择放弃这份工作时,好像突然触碰到老姚的敏感神经,他马上予以澄清,避免让关云天产生误会。
“既然能胜任老年服务中心的管理工作,那就不折不扣地按照公司规章制度办事,不要做那种有损服务中心名誉的事。要想更好地完成各项经济指标,只能从你们的管理工作上挖潜,不要在老人们身上打主意。”关云天严肃地说。
尽管老姚很郁闷,他可能做梦也没想到关云天会用这种方式将他一军,但他不为别的,只为那二十万年薪,也要无条件接受领导的批评,因为他知道,在一个经济发展处于中下游水平的地市级城市,二十万年薪的岗位屈指可数,“关总放心,违背原则的事,我们再也不会做了,今后一定按照你的要求,尽力维护老年服务中心的名誉。”
关云天点点头,“但愿你言行一致,不要让公司失望。姚经理,我还想提请你注意一件事,按照百事孝为先的传统,除非万不得已,没有人愿意把自家的老人送到老年服务中心,但凡这么做的家庭,一定有他们的实际困难;也没有老人心甘情愿到老年服务中心养老,凡是到老年服务中心颐养天年的老人,必定有他们自己的难处。所以,对于来到服务中心的每一位老人,在同等条件下,我们都应该一视同仁,即使那些家境不好的老人,同样应该受到我们的关怀。”
面对关云天提出的第三个问题,老姚有点被架在火上烤的感受,尽管如此,他也不会主动认错,“关总,这又是从何说起呢?”
“我们的智能管理系统不会说谎,如果你要看实况,只需用鼠标点开即可。我们知道,在经济条件较好的养员们居住的高档生活区,你三天两头去巡视,嘘寒问暖,当然,这没有什么不对,作为老年服务中心经理,你有权这样做,也应该这样做。问题是在那些家境不好的老人居住的低档生活区,一年半载都见不到你的影子,这就不免让人产生联想了。”关云天道。
“一万来人,五六千个房间,即使走马观花地看一遍,也要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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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那些老人也太能挑刺了!”老姚狡辩道。
“你说一个星期的时间间隔有点长,刚才我说了,在高档生活区,你三两天就去巡视一趟,但处于低档生活区的那些老人,很难见到你的面,这不就是明显的嫌贫爱富吗?”
“关总,这件事我真的有点冤枉!在整个f市的老年服务中心,居住在高档生活区的老人不到百分之二十,其余百分之八十多,都住在中低档生活区,八千多人,四五千个房间,楼上楼下那么大的范围,谁能转得过来呀!高档生活区的老人不多,我去那里转一圈,根本用不了多长时间。”
“这方面因素确实存在,但高档生活区的老人们,已经享受到了更多更好的服务,缺乏关怀的恰恰是生活在低档生活区的老人。不是说生活在高档区的老人不需要关怀,你作为服务中心经理,应该注意平衡老人们的心理,把你的时间多分给中低档生活区的老人们,免得让他们挑你的毛病。”关云天道。
老姚从内心确是不愿去中低档生活区走访,倒不是他瞧不起那些家境不好的老人,而是每次去那里,都有老人拦住他,跟他没完没了地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