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多仁波切冷笑道:“贵寺与我金轮寺同属密宗正统,有何不传之秘?”
“况且尔等绝技在本座眼中来不过稀松平常,不如我再加一注,若本座取胜,也不需什么八部神尊,本座只需带走利空师叔,若我失败,本座立即转身走人,绝不再踏足涅若寺半步,如何?”
摩多仁波切注视着德慈等人。
“好啊,那我等便要试试国师的武道修为是否参天绝顶了!”
着,德海和德因皆是上前一步,周身的衣袖被气罡贯出,气势瞬间增发上来。
而二人身后达摩堂和戒律院的弟子也是举棍上前,势有群起而攻之的架势。
摩多仁波切见对方来势汹汹,竟是退后一步,道:“久闻涅若寺德字辈的神僧武道盖世无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你们以多欺少,便是侥幸胜出也恐怕也不光彩吧。”
“你想怎么比?”德慈方丈出手拦住两位住持向摩多仁波切问道。
摩多仁波切闻言一笑,指着地上的蒲团道:“既是切磋,便无需斗个你死我活,本座与贵寺几位大师站于蒲团之上,以一对一,谁先触地即输,如何?”
德因德海听闻皆是了一眼德慈方丈,只见向来不喜争雄斗狠的德慈方丈竟然是微微点头,道:“此举不失为一种善了的方式,若是能以戈止大戈,便是值得的。”
方丈显然是同意了,他认为这是双方损伤最的比斗方式,毕竟摩尼国师武道高深莫测,加之他带来的弟子也显然不是平凡之辈,若是大动干戈双方损伤必然不,更何况这还是在盂兰盆节的盛会之上,早早了结此事,免得各寺代表多笑话。
“德慈方丈这是答应了?”摩多仁波切笑道。
德慈点了点头,道:“阿弥陀佛,出家人本不好斗,但以战止战也是迫于无奈。”
“哼,废话少,那就尽管放马过来啊。”摩多仁波切冷笑道。
“师兄,我先去会一会他!”
德因怒喝一声,脚下一蹬便闪落在摩多仁波切的面前,宽大的袈裟被他卷于手臂之上,一瞬间,他的身形仿佛高大如山,一股泰山压顶一般的威能从虚空压下。
摩多仁波切眸光一惊,不由得感叹:“久闻涅若寺德因住持一身横炼的功夫早已臻至化境,配合不动明王金刚咒能使肉身开山,拳掌断流,实在令人惊叹。”
“国师谬赞,贫僧就立于此蒲团之上,你若能撼动得了我的铁板桥,便是你的本事!”
德因双脚犹如生根一般,蒲团被他直接踏入地里。
他自信摩多仁波切不能让他退上一步,但他则能在摩多仁波切的数次出招之中找出破绽,一击退敌。
只是德因还是远远低估了有备而来的摩多仁波切。
他敢来挑战涅若寺高僧,便是做好的万全的准备。
上个月他从金轮寺中挑选了几名精锐突击挑衅涅若寺达摩堂,适逢德慈方丈闭关修行,正好是德因德海两位住持守寺,虽然他的精锐被两位大师打伤溃败,但也从中摸清了二人的实力。
德因大师虽然外功强悍,但其大开大合的招式破绽却也很明显,摩多仁波切早已有了击败德因的方法。
摩多仁波切一爪击出:“白 虎多罗爪!”
这一爪击出,犹如一只白色猛虎伸出巨大的虎头要将德因大师吞下。
德因虽不惧这一爪之威,但摩多仁波切却是一爪直击他的命门,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命门乃是他破防所在,这使得他不得不护住命门,可摩多仁波切反手一掌直接拍在他的腰下,轰的一声闷响,德因稳如泰山的身躯竟然是倒飞出去。
在场的各寺代表都亲眼目睹了这一幕,想不到铁胆金身的德因大师居然会输得如此之快。
“承让承让。 ”
摩多仁波切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