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端着盆去了公用的洗衣房,却发现这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平常这里几乎挤满了人。
她撩起袖子,蹲在地上,正打开水龙头,突然就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麻麻…”
还未到人影,下秒庄明月就被保住,整个人险些就要摔倒。
“月亮?你的头发怎么被剪了?”
“火烧的。”
“啊?”听着另一道声音,庄明月去,见到是同样提着桶而来的肖言钦,“肖大哥?你也来洗衣服?”
“嗯。”
庄明月确实在月亮头发上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月亮,你怎么怎么会烧焦,怎么了?”
“抓…抓坏东西,偷吃…东西。”
“什么意思?”
肖言钦接了半桶水,跟她解释:“闹了老鼠,把她东西吃了,一时没出,她钻进了灶台里,把头发给烧了。”
庄明月表情有些凝重,“这也太危险了,应该没有烧到别的地方吧。”
“疼!麻麻…呼呼。”
月亮举起不心被汤掉一块的手,可能他还是个孩子,皮肤娇嫩,庄明月着他手背上,只有一个水泡,庄明月握着孩子的手,吹了吹,“疼吗?”
“不…疼啦。”月亮一把抱住庄明月的脖子,“要,麻麻…抱抱。”
“帮我着她,衣服我来洗。”
着肖言钦,已经把她的被套什么的全都端走,庄明月也拦不住。
肖言钦,“我帮你洗衣服,你帮我会孩子,合情合理,没什么问题,你就带她先回去,衣服很快就会洗好,这里还有两个时就要停水了。”
“真的不行,肖大哥,这衣服怎么能让你来洗。”
“呜呜呜…”着月亮突然就哭了起来。
庄明月又急忙低头着孩子,“肖大哥…”
肖言钦,“她哭了一天,我哄不好,麻烦你了。”
“今天日子很特殊,我不会哄孩子。”
庄明月心疼的着她,“那…那好…下次我来帮你洗,我去给月亮回去上药。”
肯能都是来等着停水前来洗衣服,人逐渐变多起来,好几个妇人全都用打量的眼神着他们,嘴里嘀嘀咕咕。
好像以为他们之间是有什么事。
庄明月抱不了孩子,只能牵着她,回到家之后,找到的药箱,用消毒后的针将水泡挑破。
“月亮疼吗?”
“麻麻…香!”
“粑粑…怀,打屁股,疼…”
庄明月笑着她,“粑粑打你了?”
“嗯嗯。”
年纪都开始学会告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