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还可以去学堂里教教孩子,日子岂不快活。”
陆氏笑着内涵他:“我从前听乖宝过一句话(待我了无牵挂,许你浪迹天涯),想知道下一句吗?”
蒋文渊直觉下一句不是什么好话,于是赶紧拒绝:“还是算了吧!”
陆氏偏要给他听:“那下一句是这么的(待你了无牵挂,我已两鬓霜华)你是吗?”
蒋文渊自知理亏,借口尿急,赶紧遁走了。
十一月二十日,一家五口离开青州,当天就飞回了京城。
时隔数日不见娘亲和弟弟妹妹,奕奕想念又委屈。
他也不过才三四岁的孩子,正需要父母的时候。
因此,蒋禹清心里对大儿子还是颇为愧疚的,于是抱着委屈的儿子好一通安慰。
奕奕被成功的安慰到了,去亲了亲弟弟果果,又亲了亲妹妹糖糖。
又问了曾外祖父是否安好,这才返回上房上课去了。
太上皇和太上皇后多日未见双胞胎,十分想念。因此两个孩子一吃饱,就立即抱了去。
秦嬷嬷有些不放心,想跟着过去伺候两位主子。
蒋禹清拉住了她:“嬷嬷放心,太上皇和太上皇后都是有分寸的人,肯定会照顾好了他们的。
倒是你,年纪也不了,可有想过出宫养老?”
秦嬷嬷一听就跪下了,哭着:“娘娘可是嫌我老了?”
蒋禹清知道秦嬷嬷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赶忙扶起她:“我何曾嫌弃过嬷嬷。
只是嬷嬷照顾我这么多年,到如今这般年纪,还在为我忙前忙后的,我这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只想着嬷嬷也能早点过上有人伺候的轻松生活。
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嬷嬷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随您的心意就好。”
秦嬷嬷这才破涕为笑:“老奴不愿意出宫,就愿意跟着娘娘,着几位主子,直到老奴干不动那天为止。”
“如此,由着你就是。但有辛苦的活,只管支使宫女们去做,你吩咐几句就好。”
“娘娘放心,老奴省得。”
话间,窗外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不知不觉这一年又快要过完了。
这是今年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并不大,只是落了一会儿便停了,稍稍沾湿了一下瓦片。
腊梅树已经结出了花蕊,细细的,嫩嫩的,在这严冬里显得格外难得。
蒋禹清推测大概还有十来天就会开放了。
她让人拿了红泥火炉来窗下煮茶,一面惬意的吃着点心,当真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与此同时,朝堂上却是剑拔弩张。
罗御吏因为父亲过世,在原籍守了三年孝,刚刚回京,官复原职。
因此刚刚一上朝,他就出班上奏:“陛下,臣有事要奏。”
时隔三年,景衍以为他会提出什么有建设性的建议来,结果他张口差点没把他给气死。了,而且措辞严厉
“启奏陛下,臣在来京途中,到朝廷发布的诏令,允许女子入学读,请恕臣不敢苟同。”
当初到这道诏令时,着实给他气炸了肺,连骂了好几句愚蠢。
陛下为了皇后,不纳妃也就罢了,那毕竟是他的私事,旁人不好多置喙。
但是自古以来男尊女卑,女子只是男子的附庸,如何能与男子一般入学读,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只可惜那时他不在朝中,没办法阻止陛下,如今他官复原职,自然不会再让陛下一错再错。
他自己想的挺美,满朝文武却像在神经病一样他。
都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还要出班反对,怕不是守了几年孝,脑子里接满了屋檐水。
景衍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着他:“你待如何?”
“女子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