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公主郡主的夫君不是都称为驸马或郡马爷嘛?
这县主要比郡主低一极,那么她的夫君不也该低一级,称县骡吗?”
“那若是乡君的夫君又该怎么称呼?”
“咳,那还能咋称呼。乡驴呗!”
景衍实在没忍住,一口水喷了出来,呛得直咳嗽。蒋禹清忙伸手给丈夫拍了拍背,顺顺气儿。
抬头到大家的面色也都扭曲的厉害,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于是赶紧赏了二一粒碎银子,打发他走了。
他一走,大家顿时憋不住,笑的直捶桌子。郡马县骡子乡驴,这二当真是个逻辑鬼才。
笑过了之后,景衍对四人道:“去个人,是哪家的县主。”
沧海应了一声,立即起身往大门口大步出去了,估摸着是从外面翻墙上楼了。
目前皇室之中,唯有明阳公主的女儿扬贞一被封了县主的爵位。这也是皇室对她前面十多年苦难的补偿。
其他两位公主也生有女儿,尚没有一位能被封县主。
大夏这两代皇帝都很务实。宗室靠本事吃饭,即便是皇族,没有功劳,也甭想代代享受福荫。
至于这个号称皇室县主的,又是哪里来的神仙?
没一会,沧海就回来了:“爷,夫人,是原沧河郡王府的景如是和她丈夫。
听他们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这些乡绅大贾们想通过景如是,走京城那边的路子,弄盐铁和水泥之类的引子。”
蒋禹清想了好一会才想起这么个人来。就是十多年前,曾两次为难过她的那个嚣张的景如是。
几年前老沧河郡王死了,太上皇也收回了封号,不再管。
他的那些个脓包子孙屁本事没有,只知吃喝玩乐,不到半年就掏空了最后一点家底,彻底沦落到东城的平民区。
至于这个景如是,好像是因为在京城的名声太差,又有那样一窝子不成器的父兄,因此在京中无人敢娶。
拖到年纪实在大了,沧河郡王才迫不得已,收了一大银子的聘礼,把她远嫁到了外地。
太上皇忘了,景衍也没想起来,居然就让她顶着这县主的名头,白领了这么多年的俸禄。
现在还敢跑出来招摇撞骗,这简直就是寿星公上吊,找死。
蒋禹清也没有立即上楼堵她。只在楼下安安心心的一边吃饭,一边等着她下来。
这一等,就等到了未初时分。
景如是终于众星拱月般的从楼上下来了。
刚一下来,就被沧海拦住了去路。
“景县主,我家主子爷和夫人有请,劳您跟我走一趟吧!”
她的丫鬟一听顿时柳眉倒竖,斥道:“大胆,知道我们县主的身份,还这般不客气,就不怕我们县主治你的罪?”
沧海痞里痞气道:“一个空头县主,也就是唬唬这些没见识的乡下土财主罢了。甭废话,景县主请吧!”|
景如是心头一跳,莫名觉得不好。顺着沧海的视线了过去,正好同蒋禹清似笑非笑的眸子碰了个正着。
她的脸刷的白了!
费了好大的劲,才撑着没有立即倒下。她丈夫也出妻子的不对劲来,顺着景如视的视线去,便到边坐着一桌人,个个气势不凡。
尤其是当中最俊美的那个男子,浑身的气势,逼人的很,眸子有如寒星。轻轻一眼扫过来,便让人浑身如置冰窖,不寒而栗。
景如是抖着身子,腿上如有千均,几乎是一步一挪的挪了过去的。
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景如是,给陛......给爷和夫人请安。”
她的丈夫虽不知这两位具体是什么人,但到高傲如景如是吓成这样,还行如此的大礼,知道定是他们惹不起的存在。
因此,也跟着行了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