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可能是上瘾了吧。
他打电话给陆烽,“查一查那几家最近的动向,有没有寄过可疑包裹,还有,派几个人跟着姜沂合,我总觉得她非要来京都,没安什么好心。”
二十分钟后,陆烽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没有,都挺安静的,不过有件事挺奇怪的。
“什么?”
“沈璇被人打了,就是沈震安的亲生女儿,”怕姜二爷不知道沈璇是谁,陆烽还特意解释了一句:“在个巷子里,被人套了麻袋,打断了三根肋骨,鼻梁也断了,医生弄不好要毁容。我觉得奇怪,那是个死胡同,和她平日里活动的地方完全不是一条线,就顺便调查了一下,她进去后没几分钟就出来了,一边走还在一边骂,然后就被打了。”
“前段时间她还因为薅沈姐的头发,闹进了派出所,最后还是她妈托人去把她保出来的,至于是不是沂合姐指使的,就要具体查一查了。”
姜沂合做了这么多年的姜家姐,人脉资源金钱都不缺,又从就着几个叔叔伯伯姑姑斗,再蠢也学会了不少,不可能留下那种一眼就能被拆穿的尾巴。
姜二爷抬手捏了捏眉心,姜家的明争暗斗和沈安桥的死就够让他头疼了,对这种不重要,又时不时非要诈尸似的蹦跶一下的人,他没有心思搭理:“既然不安分,就解决了吧,查那么多,费不费劲。”
末了,他还劝了一句:“少熬夜,免得老了头痛。”
陆烽抬手在脖子上抹了一把,想到姜二爷不见,开口道:“水葬?”
证据少。
姜二爷恼了:“葬葬葬,跟你了,让你改改你那思想,这是在国内,别整天想着把人弄死,你把全世界的人弄死了,就剩你一个好不好?”
陆烽是华裔,生活在国外的贫民区,从丧父丧母被变态叔叔收养,童年有点凄惨,再加上生活环境和国家常年动荡,性子就养得比较凶狠,后来跟着姜二爷才慢慢有了点法律意识,不再动不动下死手,但还是时不时的会从嘴里蹦出句让人忍不住想把刑法塞他脑子里的话。
他捏住眉心:“让她妈把人接回去,以后别让她再在晚瓷面前晃,还有,你得温柔点,不然以后哪个正常姑娘敢嫁给你。”
万一娶个不正常的,生个孩子也教的不正常,以后一家三口开口闭口就是杀了吧,水葬、火葬、土葬,他不得每天提心吊胆过日子,想想就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