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热。”
他抹了下额头,将带着汗渍的手递到沈晚瓷面前:“你,都出汗了。”
是被吓的。
沈晚瓷:“你别给我装,出汗了你就要脱衣服?你是流氓吗?”
信他才有鬼。
“我没脱衣服,我就是觉得有点闷,想解一颗扣子。”
薄荆舟今天没打领带,但衬衫的扣子却扣到了顶,正好卡在喉结处,这种穿短袖都嫌热的天气,上去是挺热的。
沈晚瓷:“闷也不准解。”
被人到那些痕迹,她还要不要脸了。
见她态度软下来,薄荆舟立刻打蛇随棍上,拉住她的手将人往车子方向带:“解一颗不到,你别把我想的那么猥琐,虽然我想要个正大光明的身份,但也不会拿这种事去炫耀。”
薄荆舟又委屈又生气:“虽然我现在只是实习工,但你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开除,更不能光凭自己的臆测就判我的罪,我又不是机器,也会难过。”
瞧他这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沈晚瓷忍不住怀疑,难道真是自己把他想差了?
她有些心虚,“对不起,这事是我冤枉你了。”
薄荆舟:“没事,是我以前做的太差劲了。”
沈晚瓷:“……”
好像并没有被安慰到,反而更愧疚了。
上了车,薄荆舟也没问她去哪,直接就往御汀别院的方向开。
沈晚瓷没有意见,她昨晚没睡好,正好回去补个觉。
中途经过一家药店,她道:“靠边停一下,我去买个药。”
听她要买药,薄荆舟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昨晚最后有点失控,是不是又伤到她了,他皱着眉将车停下:“你在车里坐着,我去买。”
他没什么反应,沈晚瓷疑惑的问了句:“你知道买什么药?”
早上薄荆舟还想要个孩子,现在知道她要吃避孕药居然一点都不生气?
“恩,”薄荆舟没她,声音也低了几分,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你那时候住院,我就在外面,医生开的药我都记得,有一个消炎去肿的药,是外敷的……”
沈晚瓷的脸一下就烫了起来,转身捂住薄荆舟的嘴,“避孕药,避孕药,我是去买避孕药。”
薄荆舟的脸色一下就冷了,硬邦邦的丢出一句:“不用吃药。”
“为什么?”沈晚瓷确定他昨晚没有避孕。
因为今早她起身时……恩……出来了。
但她了,不会给他生孩子,至少现在不会。
不生孩子又没避孕,为什么不吃药?
沈晚瓷着薄荆舟,随着他的沉默慢慢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道:“难道你不止不行,还不孕不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