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幻之感，好似真如影子一般，只是这佛陀的影子被放大了无数倍。

“既然元忌已经有了修行的功法，那老衲便不再与你言说功法之事。”

莫非光类术法便是灵的极致体现？！

杨桉微微分心，一边看着海殊老和尚手上有了新动作，一边思索着这个问题。

“这个世界上，原本有一种力量被称之为灵，在很久以前，修行者将其称之为灵气，这也是所有修士的力量来源。”

“可是这种来自于生灵之上的力量，始终凌驾于法之上，无论何等法，终究只是御力的一种手段罢了。”

海殊菩萨一言，那画卷之中云雾而成的佛陀当即变换如恶鬼之相，浑身黑气大作，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你是我大德寺的佛子，是曾经的真佛转世，你的前世，很有可能就是在更远时代的佛陀，而我所作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助你尽早入世。

“所以……其实所谓的代价，实则就是灵魂与肉身被浊所侵蚀和污染而产生的不同表现形式而已？”

“人类作为万物之灵，元忌可知道那些先古之师想了何种办法？”

也就是说，他根本就不需要担心被浊侵蚀和污染，和别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菩萨，有了修行功法就不能再更换其他的功法，为什么会有这种界限？”

“然！”

能把抠门说成是机缘，而所谓的佛缘自不用说，指的应该就是为大德寺所做出的贡献。

“古有云：人力平衡，是之为仙；人不量力，是之为仚。仙道可期，仚路自殒！

“元忌以为如何？”

海殊菩萨顿了顿，又继续开口。

但这也不由得让杨桉联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海殊菩萨缓缓伸出一只手，手指在虚无之中轻轻一点，顿时空气之中好似扩散开来一阵荡漾的波纹。

“老衲的意思是，身为佛子，你可以有机会得到老衲的传授，但老衲只能给你应得的，伱也只能选择其一。

谁会不喜欢这种动不动就悟，特别给面子的弟子呢？

他已经看出来了，海殊老和尚这是在对他用言语进行洗脑呢。

别看在海殊老和尚的演示当中震颤人心，实际上这需要很高深的修为才能达到如此凶悍的威能。

“呵呵，这其实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如果有一天元忌也能站在老衲这个高度，很多事情也就能知晓一二了。”

知道的越多，心中的疑惑也就越多，但这些疑惑没办法立即得到解答，这才是最让人难受的，偏偏杨桉暂时还没什么办法。

海殊菩萨还是点拨而出第三道佛陀的虚幻之相，这次又是新的术法。

海殊菩萨缓缓到来，语气平和，未有波澜。

随着指尖在那虚幻的画卷之中点拨，海殊菩萨口中诵念着偈语，意在点拨。

海殊菩萨却摇了摇头，缓缓解释。

“至于你所设想的方式，曾经的先古修行者也并非没有尝试过，并且一开始也证明了这种方式是可行的！

但是！

不过目前也仅仅只是出现了这一部术法，杨桉自然选择再继续看下去，没那么着急做选择。

讲完了这些话，海殊菩萨似乎还稍稍留给了杨桉一些思考和反应的时间，这才开口问道。

“也就是说，其实灵浊失衡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办法能够解决？”杨桉好奇问道。

如果他是普通人的话，当真也会被海殊老和尚这一番话所打动。

倒也公平，能够理解。

那浓郁的云雾快速化作一个半山般高大的佛陀之相，怒目凝视，浑身散发着浓浓的黑色气息，甚至将周身近处的一切都染成了浓墨之色。

太弱了，还是因为太弱了！

“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