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这样的仗打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谁能早日结束这场战乱,才是真正的为中州百姓着想,马上就要到春种的季节,若再不结束这场战争,怕是会出现饥荒。”柳轻歌忧心忡忡地说道。
“歌儿说的对,一年的光景也还好,但时间托地越绝,不管谁的手里粮食都是越来越少,除了没有战争的东皇和南齐,都不知道以后的粮食会向谁去买。就算我有心接济北漠,以北漠粮食的储备情况,匀不出来多少给中州。”
粮食这个最尖锐的问题,始终困扰着他们这些打仗的国家,若是有一年的春种出了问题,那影响的都是一连串的,一层层地向上层反映出来。
若要解决这个问题,从根本上而言,就是早日结束战乱。
现在除了一些逃难的难民,中州与北漠的大多的青壮年都上了战场,这些男人上了战场家里就算是有能劳作的女子,怕也是要大量减产。
也因为粮食的重要性,打仗而言屯兵都是其次,最重要的还是屯粮。
“粮食是关乎万千百姓的幸福宗旨,眼下的战乱只是让粮食危机提前显现出来。北漠这些年都兵强马壮也奈何不了中州,最关键的还是因为曾经的北漠根本没有足够的军粮。”
冷无双听到柳轻歌这么说,忍不住问道:“歌儿知道北漠缺粮,却愿意给北漠带来粮食,现在看到中州的景象,歌儿可会后悔?”
柳轻歌正色道:“我帮助的只是北漠的平民百姓罢了,他们不是当权者,决定不了是否发动战争。”
她顿了顿又道:“更何况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后悔一说,我虽然不想看到中州战乱,但也知道,只有中州战乱之时我才能有机会去报仇,只是我下补丁决心要不要去做这件事,只不过没想到在我犹豫之时,小叔叔把这坏人都替我做了。”
“柳向晨的所作所为我自愧不如。”冷无双叹道。
若不是柳向晨为柳轻歌做了这么多,他都不会这般嫉妒柳向晨,也不会觉着自己这么无能。
他尚且还会顾虑冷家军的做派是否正义,但柳向晨与他不同,他毫无顾虑,一心只是为了报仇,更是为了帮助柳轻歌。
对于这一点冷无双知道自己的确不如他。
所以他想尽量比柳向晨做得要好,但他却发现柳轻歌根本不需要。
“无双,你总喜欢吃醋,我从没有说你什么,这一次我想我是该说些什么了,你是你,他们是他们,不管任何人,你都不要去攀比,因为在我心中你始终是独一无二的,难道有朝一日我遇见一个比你还要好的男子我就一定会爱上他吗?”柳轻歌忍不住劝慰道。
“歌儿,也许是我太过自卑吧,虽然我母亲是北漠的贵妃,我父亲是拓跋宏,但从小我父亲为了维持北漠的稳定,竟然想要杀了我和母亲,我母亲知道后便带着我逃亡到中州,那时候她也不过刚生产没有多久,自此她落下了病根,没有多少年过去了。”
“母亲虽然告诉过我的身世,但这身世对我而言何尝对我而言不是一种负担,从我母亲死后我便开始流浪,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也不知道受了多少的白眼,但这一切都在遇见我义父冷无涯以后改变了。”
“你曾问我,中州对我而言是什么,其实比起毫无感情的北漠,中州对我而言它才是我的家,这些都是实话,北漠对我而言只是背负的无穷的仇恨。在我镇守北漠的第一年我就与我的舅舅纳兰容若联系上。”
“此次若不是我舅舅相助,也不会这么顺利。现如今我大仇算是报了,耶律家已经彻底被我毁掉了,拓跋宏也已经——”
看着冷无双悲痛欲绝的样子,柳亲哥给主动抱住了冷无双道:“无双不要怕,你还有我,万事都还有我在,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
“歌儿,我也想一切都会过去,但是我的这些过去都是我自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