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唐昊一边想着北境的事,一边准时穿梭在大理寺和子爵府之间。
大理寺中自然是处理那些公务,回到府上开始着手开始酿酒。
如今,那些泥匠们已经盘好了灶台,一些蒸馏用到的东西,虽简陋,倒也算是勉强凑齐。
闲暇时日,唐昊就尝试着使用系统中翻阅出来的蒸馏法,来酿造高粱酒。
至于这酿酒不得不是一件耗时耗力的活。
首先便在于选材,高粱要求颗粒饱满,水质上也有要求,加上用麦制造酒曲,这是一种麻烦的事项就整整耗时三天。
后期的发酵,蒸馏,更是需要时刻查验。
唐昊整日跑上跑下的忙碌着,以至于对于府外之事全凭着十八骑的汇报。
无意之间,唐昊意识到,在长安街坊间,有一双无形的手操纵着舆论一般,甚至他那些突袭阴山的陈年旧事也被搬上了一些茶馆的闲谈之中。
当然这一切对于唐昊来是好事,这是在帮他造势。
至于这个人是谁,唐昊就不得而知了。
然而就在唐昊忙乎的这一天,朝堂之上,却是另一副光景。
太极殿上。
唐王召集众位肱股之臣,商讨着北境之事。
就目前而言,马蹄铁正在日夜赶制,大唐也暂时放弃前不久主动出击草原的想法。
而此次算是对即将爆发的突厥战事做一个战前准备。
高士廉一脸欣慰,缓缓站在大殿中,笑道。
“唐昊这子曾奇袭阴山,兵行险招,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军事大能者,臣以为征讨突厥,必须启用这位年轻的将军,胜算更大些。”
尉迟敬德朗声一笑,喊道。
“好!我就欣赏这种敢打敢杀的子,让他率一支骑兵再出奇招,也能减轻一些前线压力。”
虽然尉迟敬德的极为露骨,但也是不争的事实。
程知节听罢,虽未言语,却深以为然的点头附和。
此言一出,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几个文臣,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房玄龄上前一步,道。
“臣翻阅过唐昊在大理寺批阅的那些卷宗,很是明了清晰,量刑适当。大理寺关于到皇城的秩序稳定,唐县子在众多职位空缺中仍能将大理寺治理的井井有条。以臣之见,唐县子应该做好现如今的本职工作,待大理寺稳定下来,在做其他决定不迟。”
房玄龄言外之意是不想让唐昊上战场,如今若是唐昊上了战场,也就表明了,唐昊今后的作为就会向武职发展,这对于这些文臣队伍而言,就缺少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杜如晦也不失时机的附和道。
“先前,唐县子虏获突厥皇子,实乃突厥部落百年来奇耻大辱。若战事爆发,颉利可汗势必视唐县子为眼中钉,若是在这战场上有唐昊的消息,颉利可汗岂不是拼死生擒唐昊,以解心头之恨。”
“此时派唐昊扔出奇招,这无疑于将唐昊向火坑里推啊。”
程知节听见这言辞,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这些文臣的深意,他们这些武将岂能不明白。
程知节晃悠悠的站了出来,用一种古怪的语气道。
“好好的武将,做什么文官,唐昊在兵法谋略上的才能,相信大家有目共睹,攻城掠地,建功立业,不比判案好吗?”
长孙无忌听罢,淡然一笑,侧过身来,看着程知节道。
“如今大唐四方抵定,为文为武,皆是为大唐效力,这文武之间又何必分的那么清楚呢?卢国公你是吗?”
程知节一窒,对这句中肯的质问,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为好。
今日并没有往昔那种文武争的面红耳赤的画面,因为大家心中都,无比清楚。
大战在即,仅仅是一个将领是很难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