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牌。
单听这个词,一点不意外。
这也不是什么稀有特殊名词,稍加思考就能理解。
放在龙玠,或者龙靳等人嘴中出,哪怕有引申含义,但也觉得很正常。
可是,费辛记得在陆先生的油田区时,唐洛与聋哑人手语中过这个词。
陆先生,大洗牌……
这不就全对上了吗。
但是,这一切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在医学方面有天赋,懂的也挺多……但这些只限定在物理化,也就是学术这些方面,跟经商半点不挨着啊。
费辛一时还想不通。
他弯腰把行李箱放去墙角边,然后走过去,“二爷,我过来了。”
完,他又侧身对费时喊了声大哥。
费时只比费甲了一岁,自幼跟着龙靳长大,所以没在甲乙丙丁中排位。
龙玠微嗯了一声,让费辛留下休息,他伸手理了理西装外套,跟费时往外走。
“对陆先生那边,只是各方面的猜测,但不无这种可能吧?”上车后,费时侧过身,与后车座的两位老板。
昨晚,龙玠与景郁电话沟通过这事,并不新奇,也没急着什么。
龙靳看了弟弟一眼,微思忖,“确实,那陆家有可能会乱,倒也是个机会。”
龙靳在F洲的矿区少,仅有两处,却都是稀有金属的大矿区,合作的对口客户也都稳定,所以这些年也是佛系经营模式。
他的重头戏在美洲,各方投资的产业和占股比重,乃至商业链条等等都不次于国内的龙腾集团。
龙玠听出他哥是拿话在点他,他笑了笑,轻描淡写的,“或许吧,可以考虑。”
陆家乱不乱,那是陆先生该操心的。
趁乱行事,很容易中了对方的埋伏。
反之,龙玠对陆先生这次的大洗牌,有些期待……
陆先生,这只在F洲东奔西跑的鬣狗,气数快尽了。
别墅。
“太子,有没有想我?”费辛好几天没见到太子,激动的一顿搓揉,“你主人呢?”
太子围着费辛转了一圈,嗅了嗅,仰起头,似乎在问他肉肉呢?
费辛在时,每隔一天会给它买鹿肉吃。
“馋狗,新鲜的一会儿我去买,给你带了鹿肉干。”费辛打开了行李箱,自己的衣服没几件,全都是给太子的零食和玩具。
太子叼了一袋肉干,再叼走一个玩偶。
费辛逗着它玩了会儿,脑海里还是想着什么,拿出手机给阿庚去了个信息,上次,唐姐去陆先生油田区时,是不是提到了一句洗牌?
远隔万水的阿庚已经到了机场,正在候机,闲来无事看到费辛的信息,回复:好像是吧,她和队友们手语交流的,我也看不懂,你问这个干啥?
费辛:你,这句‘洗牌’会不会有别的意思?
阿庚回了个问号。
费辛挠了挠头,觉得自己一定脑子有泡了才会胡思乱想,唐姐和陆先生,八竿子划拉不着的,怎么可能有联系。
一定是想错了。
唐姐的洗牌,就是玩扑克。
费辛:我刚乱的,你去哪儿了?怎么没见到你。
阿庚:出来办事,明天回去。
费辛不关心阿庚的行踪,也没再回复,看到南菁从楼上走下,他起身唤了句南姐。
南菁轻然一笑,“不用这么拘谨,跟费时一样,喊我阿菁就行。”
正着,卧房门推开,唐洛大步走下了楼。
她平时做什么都漫不经心的,甚至有点懒洋洋的,偶有认真时,必然是有紧要的事。
果不其然,唐洛下了楼,径直往玄关走,肩上挎着包,一手握着手机,“有急事,太子麻烦你们了。”
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