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想要阻拦,“先生……”
“我不是寻死!”
他只是想看看,车辆坠江现场,是否留下,能证明驾驶员身份的证据。
林舟表情讪讪。
他眼前的人,是沪城第一豪门世家的掌舵人,年少掌权,经历无数风雨。
即便是他心中再苦,他也不会轻易被打垮,就那样倒下去。
再,少夫人尚未找到,谁又能确定,车里的人一定有少夫人?
先生不会这般冲动。
林舟因为自己刚才冒出的想法,窘的红了脸,他继续打电话。
就在傅斯晏跳上那块,明显被撞出凹槽的岩石时,他的手机响起,是阿刀打来的。
傅斯晏快速滑下接听,速度快的让阿刀都吃惊。
他还来不及打,傅斯晏第一次,如此着急听他的电话,傅斯晏冰冷的声音,就那样传了过来,“找到秧秧了?”
“我这边的消息,跟你查到的一样,嫂子被一辆吉普车追着,去了临江。”
傅斯晏一直把乔秧搁在心尖上,她出事,傅斯晏整个人就是个移动的活火山,阿刀不敢跟傅斯晏插科打诨,如实汇报。
“那你是查到,墨绿色吉普车的车主了?”
话的时间,江面上的风又大了几分。
本就荡着层层浪花的江面,更加风起云涌。
潮湿的风,如调皮的孩子般,卷着浪花,拍打在岩石上,激起阵阵水花。
傅斯晏所站的岩石,不过高出江面十几公分,被风扬起的江水,冲刷过他的皮鞋。
一向锃亮,不染纤尘的手工皮鞋上,湿漉漉的,有水珠滚动。
不过眨眼间,江水浸湿他半只裤管。
如果这一幕,放在别人的身上,只会狼狈不堪,而傅斯晏身姿直,如王者莅临。
冷厉的气场,让周围溅起的水花,似都不敢像之前那般肆意妄为。
电话那头,阿刀一噎,“吉普车是套牌,想要查到车主,还需要一点时间。”
“什么都没查到,你给我打这通电话的意义何在?”
傅斯晏低沉的声音,寒意弥漫,隔着电流都好似能冰冻阿刀的血液。
阿刀很少见到这样的傅斯晏,他不敢有任何隐瞒,急忙道,“我派去监视霍静雅的人,被她糊弄了。”
“怎么个糊弄法?”
霍静雅?
傅斯晏脑海中如电影默片样,闪过林青葙和霍静雅回国后,发生的种种事情,他湛黑的眼眸,愈发黑沉,看不见半点儿光亮。
“她给我派过去看守她的人,使用美人计,骗取同情后,逃出病房。最后,她晕倒在老城区,刚被我的人找到,带回去。”
“病房?她为什么会在病房?”
霍静雅不是在别墅吗?
傅斯晏闻言,双眉间瞬间多了几道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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