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还没有什么二泉映月,也没有什么赛马,但是乐府曲颇多,老程让人用二胡拉了几段乐府曲,臊的秦长青不要不要的。
几曲作罢,老程对着秦侯爷一挑眉毛,画风突变,变成了秦王破阵乐。
秦长青发现,他亲自来送礼,就是人生中最大的一个错误,老程现在也学坏了,知道恶心人了。
“长青,觉得这群乐师的奚琴拉的如何?”
“好,非常好。”秦长青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
“某些人呢,琴棋书画不行的话,就不要拿出来嘚瑟,容易打脸!”老程着还抿抿嘴,一脸瞧不起,“人呐没有十全十美的,把自己的优点和长处保留就好了!”
“程伯伯教训的是,子记下了!”
文风散过,前堂之内,也只剩下了秦长青和程咬金二人。
老程很尽兴,让人把秦长青的餐桌抬到他的旁边,让人把酒杯撤下去,换成了大碗!
“程伯伯,侄不胜酒力,您老知道的。”
“男人,就要和最烈的酒,打最凶的架,驯服最彪悍的娘们,你连酒都不能喝,还算是男人不?”
老程一顿训斥,秦侯爷也表现的一副很心虚的模样,因为他也知道,老程要进入正题了。
“该办的都办过了?”老程半眯着眼睛,睨着秦侯爷。
“程伯伯,您的话侄不知道什么意思。”
“长青,都是过来人,殿下的出家典礼,俺老程就发现了拟端,整个人都精神抖擞,你能瞒得过俺老程?”老程一脸不屑,“你以为俺老程看出来了,别人就看不出来了?”
“程伯伯,侄……侄吧……侄就是……”秦侯爷挠挠头,“呀,侄就是脱去了公主殿下的朝服,然后帮助陛下为公主殿下穿上了道袍!”
“呵,呵呵!”
老程满眼都是鄙夷,“年纪,做事也不周全。俺老程就和高相他们过,你该有此劫!”
“子孟浪了!”秦长青表现的十分谦虚。
“偷情就偷情,哪有什么孟浪之?做都做了,还不敢承认?现在知道脸皮薄了,知道脸皮珍贵了,你当初抱着公主的时候,想他娘的什么了?”
“……”
秦长青乖乖的闭嘴,没办法和老程理论,是非曲直这种事,老程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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