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君子还想做婊子,咱爹就是这样,明明就像站在窑子门口甩手绢喊客娼妓,却偏偏把自己伪装的像是一个未经世事的雏儿。你们不觉得,你们这样很恶心吗?”
“稚奴,你也不了,到了知进退的年龄了。就别去争你根本得不到的东西了。咱们做个约定,只要你给咱爹上一份奏疏,请求咱爹封我为太子,我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做一个快乐的王爷。等我驾崩之前,我亲手杀了我儿子,把皇位传给你,你觉得怎么样?”
李治的拉上也露出怒气,原本清秀的脸颊也越来越阴沉。
“稚奴,不管什么时候,你在我眼里都就是个屁股。只要你放弃夺嫡的念头,二哥什么都答应你。你要好好的想想,现在三省六部,大多数都是我的人。我一直站在权利的核心,在看看你,你有什么?这些年,我身边的谋士为我布局,为我拉拢人脉,东宫和未来储君是我,不是你,你就不要自不量力,不要和二哥争了好不好?”
李泰心里也觉得委屈,明明自己很怒里的,明明自己付出的很多,刚赶走一个李承乾,太子之位就在眼前了,可偏偏临门一脚,有出现一个李治,你你气不气?
“稚奴,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这些年,我和大哥对你好不好?你扪心自问,你作为皇子都干什么了?你除了寄养在妹夫家,除了打猎炸鱼,你还有什么作为?现在括地志、大唐水域图志……都是我的学管搞出来的,我干的都是利国利民的事情,你呢?”
李泰哭了,哭的伤心气急,声音逐渐的沙哑,连家逐渐的扭曲,“夺嫡不是你寻常狩猎,输了会丢命的。你看看你,你有什么?你有权贵勋贵支持吗?你有门客和某事吗?你为朝廷做出来什么政绩了?你只有一个平西侯爷是没用的,你听二哥一句劝,你争不过我的。”
啪嗒!
一份奏疏丢在李治脚下,“稚奴,给咱爹的奏疏,二哥帮你写好了。只要你扣上你的印章,明天去交给中书省,二哥就是太子了,你帮帮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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