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跟在他屁股后面流鼻涕的丫头变成今天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孩，的确让他的心跟着一点点慢慢骚动。

贺川垂眸看她，嗓子哑了哑：“所以呢……“

他要的是结果，可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好听的话谁都会，不如直接告诉他，她的结果。

程回干脆主动抱住他的腰，把脸贴着他的胸膛，可以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声，她闭上眼睛，：“你别走了，也别出国了，我哥那边我跟他清楚，我以后也不躲你了。“

他身上的味道让她觉得熟悉，她用鼻子偷偷的嗅，闻到他身上干净清幽的味道，心脏也跟着重重跳了一下。

贺川这下忍不住了，握住她肩膀，“程回，你的话可信吗？“

“恩，当然是真的。“程回怕他还是不高兴，继续，“跟你在一起不丢脸，是我胆、怕事，也怕他们都不同意。“

贺川点了点头，这个能理解，她是年纪，所以她要是做错了事，他可以原谅，不管几次，也因为她是程回，所以可以原谅。

不过他觉得自己这会原谅她也太容易了，所以没打算这样放过她，即便假装也要让她记住教训，免得下次再犯。

所以他毫不犹豫拎着她的后领往后一扯，面无表情了一句：“不早了，我送你回学校。“

程回：“啊？“

这跟她想的结局有所偏差，就这样送她回学校了？

而且他也没个准信，也没原谅她或者其他的话，那她刚才掏心掏肺那么多，简直跟牛弹琴。

贺川喝了点啤酒，不过不碍事，倒是程回喝了一杯果酒，不心靠近了，贺川能闻到她嘴里似有似无的果酒香气，很淡，又恍惚是他的幻觉。

程回先被他丢在门外等着，他回屋拿手机车钥匙还有她落在沙发上的包包。

贺川把包包丢给她，那双沉寂的眼眸从她脸上扫过。冷淡了句：“走吧。“

程回双手抱着包包，咬着唇，很委屈看着他的背影，她还想什么，又怕了也是白，便闭嘴了。

沉默跟着他走到公寓下的停车场，坐电梯的时候，她想事情太入迷，跟在他身后走着，没注意他突然停下来，她一下子就撞上了他的背后，撞上后惯性往后栽了几步，差点摔了。

她摸着额头，哀嚎了一声。

贺川回头瞥了她一眼，：“有没有眼睛，走路不会看路？“

程回呆住了，倍感委屈：“对不起，我离你远点，就不会撞到你了……“

他语气太恶劣了，程回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好吧，她之前也在他这瘦受了不少的委屈。

可哪里有今晚这样，她主动服软，可他还是这幅爱答不理的样子，她能怎么办？

贺川瞥她一副神游的模样，心里浅浅叹息了一声，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聪明一点，算了，维持现状也不错，太聪明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找到了车，贺川刚开了锁，上了车，看她绕到后座上坐着，他皱了下眉，显然是不满意她跑后座坐，可这会看她伤心的表情，他把话咽下去了，算了。

他正要开车，手机突然响了，他拿过来看了一眼显示屏，是贺炜的主治医生打来的电话，这么晚打来肯定是有什么急事，他便接听了。

医生：“贺先生的情况不太好，你现在能来医院吗？“

贺川：“我马上到。“

他挂了电话，就跟程回：“下车。“他不想程回接触他家的事，也不会带她去医院。

程回：“……“

“突然有事，你先回去。“贺川的意思是让她回他家里等，可是程回理解错了，她愣了下，潜意识觉得自己被抛弃了，木讷了句，“好。“

贺川来不及解释，等她下了车，他把家里钥匙给了她，就开车走了。

程回在他开车走后没多久，特别不争气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