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这才开场,沈鹿溪短短几句话,就把何昭月给气的,脸色铁青,胸口都开始不断起伏,“沈鹿溪,你还真是牙尖嘴利的很呀,难怪时砚被你迷的团团转,连爹妈都差点快不认识了。”
“不过我告诉你,沈鹿溪,你也就只配给我的儿子们玩玩而己,你想踏入我沈家的大门,嫁给时砚,门都没有。”
其实,沈时砚娶个没背景没势力的老婆,何昭月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甚至是这个女人是像沈鹿溪这样,父亲是个经济犯,她都有可能会接受。
偏偏,沈鹿溪“勾搭”了她的亲儿子,害得她的亲儿子被沈时砚打了,现在还躺在床上躺着呢。
所以,她绝不可能允许沈鹿溪的存在。
她扬手,指着沈鹿溪的鼻子,冷冷嗤笑道,“你今天得意,我会让你得意个够,改天,你别哭着爬着来求我。”
完,她转身走了。
沈鹿溪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在衣香鬓影的人群当中,不由的深深的吁了口气。
其实,刚刚她不过是破罐子破摔,拿出了豁出去的勇气,才敢对何昭月出那样一番话来的。
可何昭月的一番话,于她而言,却犹如醍醐灌顶般,让她一下更加清醒了。
但不管结局如何,当下,她想好好享受跟沈时砚在一起的时光。
因为至少,她现在跟沈时砚在一起,是快乐的。
调整好情绪,沈鹿溪回去找沈时砚。
不知道沈时砚是跟沈怀清走了还是怎样,沈鹿溪回到主楼,却没发现沈时砚的身影,反而撞见了陆羽棠正领着她的一群姐妹,得意洋洋的正朝着她走了过来。
沈鹿溪自然不想在今天这样的场合跟她有任何的冲突,当即转身要往别的地方走。
可她才走两步,陆羽棠身后的两个姐妹就冲过来,挡住了沈鹿溪的去路。
这架势,是明显要为难自己了。
当即,沈鹿溪也不打算走了,停下来转身,看向陆羽棠。
当即,陆羽棠就抓住身边一个姐妹的手,将那姐妹手里端着的半杯红酒,往她的脸上泼了过来。
沈鹿溪反应极快,立即脑袋一歪。
红酒泼过来,一半擦过她的耳朵,泼向了她的身后,另外一半,则泼到了她的肩膀上。
很快,她身上天青色的旗袍,半边被酒渍染成酡色。
“沈鹿溪,就你这样的低贱货色,也配踏进我陆家的大门?”陆羽棠眯着她,简首是咬牙切齿,“你是不是以为,跟沈时砚睡了,你就是从野鸡变凤凰,从此跟我们一样了呀?”
被泼了半身的酒渍,沈鹿溪抬手,轻轻抚过耳边在往下滴的红酒,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而后,不慌不忙,不急不躁地掀眸,朝陆羽棠看了过去。
“陆姐还有什么想,可以一次性了,我听着。”她开口,优雅又从容。
陆羽棠看着她,轻蔑十足的冷笑,“沈鹿溪,你不会以为,沈时砚对你是真爱吧,所以才这么自信?”
沈鹿溪闻言,清丽的眉梢微扬,没话。
“沈时砚找你,不过就是为了报复林初漫的不忠罢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吗?”
陆羽棠又冷嗤,“我告诉你,我跟时砚从一起长大,最了解时砚的女人,是我!他对你,不过就是一时新鲜而己,等新鲜劲过了,他要娶的女人,只能是像我这样的名门闺秀。”
“名门闺秀。”听着这西个字,沈鹿溪淡淡笑了笑,“陆姐还有什么要的吗?”
“羽棠,我看算了吧,心她跟沈时砚告你的状。”有姐妹在陆羽棠耳边低声提醒。
“我怕她!”陆羽棠闻言,顿时瞪大了眼,更火了,指着沈鹿溪骂道,“我会怕她这个贱货?”
“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