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是和于一凡一起来的,是他开的车,我到上车时才想起来自己没有车钥匙。
于是我只能返回医院,去找于一凡拿车钥匙。
我知道他在这里上班,也知道他依然在心脑血管这个科室,但是我一时间不知道具体在哪里,找了一会儿才找到。
“于医生在做手术。”有个护士告诉我。
“我知道了。”我没打算等,还不如出去叫个车。
正当我想转身离开时,我忽然看到了于一凡的手机摆在一张桌子上,那里应该是他的位置。
我想起了之前陶雪接了他电话的事情,鬼使神差般的走了过去,拿起了手机。
开锁密码我不知道,但我尝试着用了于一凡的生日,是错误的。
然后我的生日,洛洛明初的生日,全部都是错误的。
直到手机因为密码错误三次以上被锁住,需要十分钟后才能重新解锁,我才放下手机,揣着一肚子的狐疑离开了。
我对于一凡没有一点点狐疑那是假的,只是我承认,他对我和孩子确实很好,应该不会害我们。
重新走出医院后,裴父裴母已经不见了身影,陶雪也不在,裴珩却正在等着我。
医院大门外的路灯灯光比较昏暗,让我的视线都有些模糊的感觉,我瞥了一眼裴珩,直接视而不见,然后准备去路边打车回家。
“等一下。”裴珩叫住了我。
“有事吗?”我停下脚步,一脸不解地问。
“关于陶雪的事情,我们谈一下?”裴珩果然是为了陶雪来找我谈的,我还以为事情就这样解决了,不会再有后续。
是我想多了。
我露出一个疏离的笑容,“没什么好谈的,该的我已经在表彰大会上完了,你不如回去好好安慰一下她吧,下次别做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
裴珩走到我面前,身高带来的压迫感,让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离他远一点。
从我搬到H市以后,我们两个好像还是第一次这样单独见面,旁边没有任何亲朋好友,也没有知道我和他之间恩怨纠葛的人。
“这件事是你误会她了,而且害得她不轻,现在开心了吗?”裴珩的眼眸眯了眯,带着一丝审视的味道,“我知道,她回来以后你虽然没什么就离开了,但是你心里是恨我的,同时也讨厌她。”
确实,我又不是圣人,该有的七情六欲我一点没少。
这种情况还能不恨也不讨厌,除非我再重生一次投胎成圣母。
只是我心里的恨以及讨厌,已经不需要发泄的地方,只要这两人别侵犯到我的利益,我就可以对他们视而不见。
很多事情眼不见为净,我没必要一直给自己添堵,今天之所以要揭穿陶雪,是因为我很肯定我潜水差点出事的事情,就是她做的手脚,不然我不会这么做,她能不能得到裴父裴母的好感,怎么样的自导自演,和我有什么关系?
所以裴珩还是错了一点,我没误会陶雪,是陶雪先对我动手。
“哦,我误会什么了?”我抬头,平静地和裴珩对视着,“洗耳恭听。”
可能是我此时的眼神过于平静冰冷,没有裴珩以前习惯的各种情绪,所以他的眼神越发的幽暗起来,陌生的审视依旧在继续。
他的唇是很漂亮的薄唇,恰到好处,没有让人觉得薄情的感觉,但是也觉得无法联想到深情这两个字。
唇角的线条比较锐利,哪怕是不话的时候,也让人不由自主地会去注意他的唇。
“那两个人不是陶雪雇来演戏的,他们就是惯犯,得到了她的联系方式后,故意发了一些信息,想要以此威胁她,她不想事情闹得太大了,就给钱息事宁人了。”裴珩的解释可谓是相当的简单,简单到漏洞百出。
我想以他的智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