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千初一时没明白,缓缓地退出燕少淳的怀抱看他……
眼神里满是疑问,想知道他到底要怎么还给自己一个健康正常的儿子。
对上的是燕少淳那双自信又淡然而笑的双眸。
临千初:“???”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下一刻,燕少淳就证实了她的猜测,“一只的老鼠,我都能治的服服帖帖,如今这有智慧的儿子在我手里就更不在话下了,阿初,你放心就是。”
临千初一时错愕,呐呐犹豫:“这……”
她想儿子能和他手底下的白鼠一样吗?
然而,还不等她开口。
燕少淳就凉凉的开了口:“怎么,你不相信我?”
“不是,我……”
“既然相信我,你什么都不要了,我没走火入魔,知道儿子不是白鼠,我还能害他不成?”
“不是,这是不是太草率了……”
“阿初!”
临千初看了看监控室的燕徊一眼,默默算计了下他恢复正常的时间。
怎么也要半个月。
她心里有些心疼儿子,又想到燕少淳自己独家手段,她又有些同情儿子。
“怎么,你不相信我?”燕少淳的声音轻轻的问道。
临千初丝毫没有考虑到儿子能不能活着出来。
就这么很不负责任的出了空间。
她已然想象到了燕徊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会经历怎么样的水深火热 。
一个半路出家的研究者,而且正是他的狂热期,能将白鼠逼的恨不得自尽的人……
她觉得对燕徊应该不会是件坏事,嗯,能锻炼他的心智。
翌日一早。
临千初赶早上朝,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结果就是哈欠一个接着一个的。
让她想要回到空间里再睡个回笼觉的冲动。
不过好在有垂珠帘幕挡着,她依旧可以歪靠在龙椅上。
然而,她星星着眼睛看着珠帘外的百官们,一个个的好像在家喝了鸡血似的,格外精神。
而且在这格外空旷宽敞的大殿里,话都带着回音。
其中一名肥头大耳,鼻毛探路的家伙就站出来了,的是东方家的事。
认为东方蓉干的坏事不能牵连东方家的其他人。
临千初恶狠狠的打了个哈欠,“那个东方家的人给了你多少银子啊?唔,朕觉得怎么也要半个家底才值当为他们句话。”
那家伙没想到临千初会出这么一句来,面色一阵惶恐。
“臣不敢……”虽是惶恐,自己到底没有时拿人家的,也不心虚,还能稳的住。
可却不妨碍他腹诽一句,又是投诉信,又是检举箱的,都将他财路都给堵死了,他敢么?
“启禀陛下,东方家的人自打国丈东方和与殁了之后,东方家的人一向都很安分守己,若是因东方蓉之过受到牵连怕是难以服众啊……”
服他妹的众啊,临千初冷笑一声,“多余的话,朕就不多了,举个例子好了,你妹妹吃肉,你会不会跟着喝点汤?你真正的就以为东方家会是冤枉的吗?哼!”
别人话带着回音,她与百官之间有着一定的距离,而且身边还没有什么物,话的回音更大。
这一声的哼很凉,很冷,有着不容违逆的帝王之威严。
那名大臣的冷汗一下就冒出来了,正不知如何开口的时候。
临千初对外道:“拿进来,给我们的户部侍郎大人看看。”
众人齐齐的回头看去。
羔夜在百官的注目礼下阔步走了进来。
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本卷宗……
这是羔夜连夜审讯的结果。
当时临千初还只是猜测,上朝前,羔夜就将结果给她看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