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千初在她耳边嘀咕了一句。
连紫有些诧异,“我,我没有听过,我需要去问问父使才能答复你……”
临千初笑吟吟的道:“嗯,去吧。”
燕少淳和苍歌两个人一个高山流水,一个高深莫测的明目张胆的窥视着临千初。
恨不得扒了她的皮,将她看个透彻。
可玄机却和临千初比较亲,很是自然的凑到她身边道:“你和她上古轮回时光镜了?”
“没,我只要一面很古朴的镜子!”临千初的漫不经心。
她是有些急了。
这么久了,唯一的收获就是玄机了。
可惜,也只是做自己内应的料子。
玄机捏着下巴沉思,“若是真有,他们会给吗?”
临千初却是狡黠的一笑,没什么。
很快,有脚步声传来。
各怀心事的几人同时向着门口看去,竟然是女帝和大护使来了。
双双被人搀扶着走进了花厅里。
女帝和大护使两个人如丧考妣,心里蒙上了极其厚重的阴影。
御医是随身带着的,在临千初离开后,他们先是让御医诊了又诊。
然而御医诊断的几次结果都是没有中毒。
没有中毒?
可他们却仿佛骨头都被人给抽去了似的,浑身都软。
最终他们一致认为御医是庸医!
既然无法,保命要紧,基本上不用审问。
女帝已经对新寄予厚望的女儿临夙染伤透了心。
可再伤心,再是恨,也下不了杀令。
进了门后,女帝看着临千初颇为讨好的强笑道:“事情审问清楚了,朕的确冤枉你了,千初……”
临千初闻言对女帝也很礼遇,站的挺难受的,坐下话吧。
这感觉让女帝很难受,但有求于人,也不介意矮面前的人一等,颤颤巍巍的坐在了临千初旁边的椅子里。
临千初半扭着身子,手肘支在椅背上歪头看着女帝,脸上也没有什么苦大仇深的。
脸上还带着几分似笑非笑。
这样的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女孩。
女帝却再也不敢把她当女孩了,“母皇知道你受了委屈,将夜魅带来了任你处置。”
临千初的脸上笑容不减,心里大骂女帝不要脸。
竟然避重就轻?
夜魅她是想收拾,可临夙染她也不会放过。
但她脸上情绪不变:“然后呢?”
然后?
女帝心里咯噔了下,“卜主……”
着她顿了下,目光游移的看向大护使。
大护使咳了声,“是本使管教不严,起来,卜主与本使无关,他是神尊手下的人。”
好吗,还真和女帝一丘之貉,两个人这皮球踢的还真是妙。
临千初呵的一声,“两位若是不想解决问题大可直,这样推来推去的可真就没意思了,时候不早,我也困了,两位自便吧!”
她着从椅子里起身,就要回房睡觉去了。
解药还没给她们,她睡觉去怎么行?
女帝一下急了,来人,赐夜魅一杯毒酒,以儆效尤,皇六女夙染以下犯上,褫夺皇女封号,贬为庶人……
完,女帝看向大护使,意思是该轮到他了。
大护使咬了咬牙,“卜游触犯门规,鞭刑三十,逐出神坛……”
“一百!”临千初没有等大护使完,就懒洋洋的一声。
“什么?”
大护使心惊,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临千初目光格外的深,也冷。
她又重复了一句,“我一百鞭子!
若是我手无缚鸡之力,若非我发现的及时,早死在他手里几个来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