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会出这么暖心的话。
“若是母妃不来,这些个为老不尊的还不知道要如何欺你年少呢。”怡太妃很是不客气的了一句。
临千初微微弯了下唇,“让母妃操心了。”
不过仔细一想,怡太妃进宫也属于正常,姚太妃这事不是事,她听到消息也就不奇怪了。
怡太妃安抚的拍了拍临千初的手,这才给太后问安。
太后点了点头,随即讥讽的道:“妹妹来的正好,哀家都看不过去了,你这儿媳差点就被冤死了,哀家只知端王一心想要挽回燕王妃的心,可燕王妃却与燕王感情深厚,对端王从不假辞色,更莫名这何来怨恨姚太妃一呢?”
怡太妃顿时看向姚老夫人,“你什么?劣迹斑斑?我的儿媳满身高雅,至于那些不实的传言,不过是些不安好心之辈心存妒忌故意抹黑我家千初的;还有姚太妃她是自己自尽,你当夜廷狱是何地?她只是我的儿媳,还没有那么大的权利去随意置谁于死地,想要栽赃我儿媳,也要问问哀家答不答应!
其实怡太妃真正发怒的原因是姚太妃压了自己一辈子,如今姚太妃她娘又想来压自己的儿媳?
岂有此理。
简直就触了她的逆鳞。
怡太妃知道自己不怎么特别聪明,斗不过姚太妃。
所以,她任姚太妃一直压着自己,全凭着这个忍功,才囫囵活到出宫的。
骤然听闻姚太妃的消息,她平心而论是高兴的。
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巴巴的进宫来的。
自然是来太后这里庆贺一番的。
因为她知道,姚太妃一向嚣张跋扈惯了的,太后也是恨极了她。
太后也是面色发沉,“妹妹的没错,哀家还没糊涂,也没有老眼昏花,千初为人,哀家比谁都清楚,她谦虚正直,温文尔雅,这样的一个人,只有眼瞎的才会道听途,今儿,哀家就将话放在这里,针对千初,就是针对哀家,若再听到这样的谬论,必不干休!”
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让临千初都意外了。
更意外的则是怡太妃,她没想到她会出这么一番令她暖心的话来。
可姚老夫人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总算是发现了状况不对。
她老糊涂了也看出来了,感情这几人都是同气连枝的,她真是傻了才会来慈安宫!
这么想着,她顿时就一下坐在了地上,又哭嚎了起来,“真是没天理啦,苍天啊,谁来给我那苦命的女儿主持公道啊……”
她想的很简单,既然太后这里既然指望不上了,也就相当撕破脸了,经过她这么一闹,势必会被赶出宫外,到时,她就在宫外好好的宣扬一番。
到时候,她们还不得就范,低声下气的给她赔礼道歉?
打定了主意,她的哭嚎声越发的大了起来。
太后和怡太妃的脸色都同时难看起来。
简直为老不尊,给脸不要。
可这种泼妇行经却在她们面前恰恰有效。
她们顾忌仪态和体面,哪里会降低身份与她分掰扯的?
也不免动了几分怒气。
临千初眸里漫上冷意,缓步上前在姚老夫人的身边蹲下身,轻声道:“姚老夫人只知道听风是雨,那你可曾想过姚太妃是因何进的夜廷狱?”
临千初的一句话,令踌躇志满的姚老夫人那干嚎声戛然而止,浑浊的目光里尽是震惊,干瘪的嘴唇颤抖着,“你什么?”
临千初看着她的老眼,红唇轻启:“我再问你,到底是谁趁你心神大乱之时怂恿你进宫的?”
姚老夫人随着她的话语,目光恍惚了下。
“姚老夫人,我若是你,在不了解详细情况下绝不会做出给姚家带来灾祸之事,你若再撒泼下去,大不敬之罪,肯定是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