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两人在外面像是叛逆的少年一样,一直到凌晨两点才回得家,以致于第二天沈初有点起不来。
一大早,迷迷糊糊间,傅言似乎跟她了什么,但她太困了,没听清楚。
一觉睡到十一点多,睁开眼房间光线有些暗,往一侧看过去,能看到窗帘外的天色不是很好。
沈初抬手按了按太阳穴,虽然睡了不少时间,但昨天晚上睡太晚了,现在起来,头有些沉沉的。
她拿过一旁的手机,傅言给她发了消息,中午回来给她做饭,问她想吃什么。
消息是半个时前发的,沈初现在才看到。
她犹豫着要不要回消息,就听到房门外面有动静。
沈初下了场,刚想走过去开门看看,房门已经被傅言推开了。
“醒了?”
桃花眼勾着笑看向她,沈初囧了囧:“没听到闹钟。”
她昨天晚上睡觉前定了个九点的闹钟,没想到睡那么沉,一点儿闹铃的声音都听不到。
“我把闹钟关了。”
傅言走过来,俯身将她抱了起来,抱着她走到衣帽间,“穿什么?”
他把她放到一旁的鞋凳上:“今天有些冷。”
沈初指了指那一排毛衣:“第三件,白色的那件。”
傅言把毛衣取了递给她,沈初又指了指另外一排的一条长裤。
沈初抱着裤子和衣服,见他还不走:“你怎么还不出去啊?”
傅言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没有了吗?”
沈初明白了他的调侃:“我自己拿。”
着,她起身拿了一件内衣,又顺手拿了一件外套,随即才转身走进了一旁的换衣间。
时间也不早了,傅言也没再闹她了,转身出了房间准备做午饭。
沈初洗漱完出去,看到桌面上放着一杯热水和一碗粥。
她走过去端起热水喝了半杯,视线落在沙发旁的大箱子,眉眼微微一动:“东西送过来了啊?”
厨房里面的傅言应了一声:“嗯,付秘书九点多送过来的。”
沈初把杯子放下,走过去拿剪刀划开了,打开纸箱,下面全都是包裹好的李老头的遗物。
沈初没再继续拆,把剪刀压在纸箱上面,转身进洗手间洗了手,坐在餐桌上喝着粥。
十一月的一天比一天冷,沈初和傅言两人的婚纱照,一部分是在国外拍的,一部分在临城,还有一部分在南城,耗时十天。
正巧挨近年尾,为了拍婚纱照,沈初和傅言两人都压力不少的事情没处理。
婚纱照拍完,两人都忙得很。
比起傅言,沈初还要忙上一些。
订婚宴的前一周,沈初都还在外面出差。
不过年底的事情算是忙得差不多了,回程的飞机上,沈初碰上了许久不见的谢清然。
谢家最近内忧外患,傅言自从知道了谢家对程家做的那些事情之后,他已经开始对谢家出手了。
谢清然两个多月前被提出雅风,如今还没找到时机再回去,这段时间,他急躁得很。
见到沈初,他哪里还有以前的风淡云轻,看向沈初的眼神像是毒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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