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娴和墨老爷子让出位置,桌上便成了墨司宸,鱼,墨一帆和黎夏四个人的对决。
墨司宸和黎夏多年默契,有时候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需要什么牌,不动声色地结成同盟。
墨一帆则靠自己超强的速记和计算能力,分析牌面输赢。
但这些在鱼逆天的赌运面前都不值一提,她还是在赢,不断地赢。
到最后,就连沉迷工作的墨伯麟都过来看热闹了,看到几人面前高低不一的筹码,笑道:“还是咱们鱼厉害啊。”
司娴美滋滋的,“不愧是我孙女,这牌风像我!”
被墨伯麟无情地戳穿,“你好像一直是输多赢少,全靠别人喂牌……”
“闭嘴!”
司娴气得踩了他一脚,心里却开始琢磨,下次和太太们组局打牌,可以带上鱼,替她重振雄风了。
“不玩了,我认输。”
墨司宸摆了摆手,起身捶着后腰,看着女儿面前就快要放不下的筹码,也忍不住发出灵魂拷问,“闺女,你到底是怎么玩的啊?”
他和黎夏,再加上一个天才墨一帆,三个人联手都赢不了她一个?
鱼笑得很嘚瑟,又无辜地一摊手,“不知道啊,可能我真是天生的赌神吧~”
反正她打牌从来不需要计算,也不用考虑出什么留什么,一切全凭本能,然后她就胡了。
墨司宸搂着黎夏的腰,跟她咬耳朵:“你咱闺女是不是那种天生有赌运的啊,要不你给她算一算?”
黎夏摇头,“你忘了,我们有规矩,不给至亲之人看八字的。不过鱼出生时有那档子事,她时候又特别敏感,大概也是有点特殊的。”
今天看她打麻将这么厉害,大概是偏财运比较旺,买彩票可能也比旁人中奖几率高。
但偏财终归不是正道,所以偶尔玩几把就行了,不能太沉迷。
她和墨司宸下了牌桌,但鱼还在兴头上,又想把墨老爷子和司娴拉回来玩。
墨一帆也不想玩了,墨伯麟便顶上,“好,就让爷爷奶奶陪你玩一会儿。”
墨司宸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好笑,对黎夏道:“行了,大过年的,谁陪谁玩还不一定呢,反正长辈们也不缺这几个钱。”
没看鱼打牌打得兴起,连院子里那几箱烟花都忘了吗。
黎夏不过他,便由着鱼去玩了。
她注意到墨一帆神情有些低落,还以为他是不高兴输牌了,揉揉他的脑袋,“怎么了?”
墨一帆摇头,“没事,就是觉得,一定有什么规律是我没发现的。”
他不相信世界上有只靠运气的游戏。
墨一帆拿出钻研奥数题的精神,搬了个板凳坐在旁边,全神贯注地分析大家的牌面。
墨司宸和黎夏对视一眼,无奈地笑了。
敢情到最后,家里只剩下他们两个闲人了?
墨司宸牵起她的手,“出去透透气?”
二人去了外面散步。
天已经黑了,但树上挂的灯笼也都打开了,一簇簇灯火照亮了园子里的径,显得别有一番意。
黎夏呵了一口气,半空中立刻升腾起一片白雾,冰凉凉的。
她回过头,看着灯火通明的客厅,似乎还能听到哗啦哗啦推牌的声音,不由勾唇笑了。
“墨司宸,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
重要的人都在身边,都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墨司宸抱住她,低头在她颈窝印下一个吻,“我们会一起度过很多个这样的日子,等到七老八十,哪怕走不动路了,还可以互相搀扶,在这里散步。”
“不要,地上路滑,万一摔倒了怎么办,老年人很容易骨折的。”
“那就坐轮椅?估计到那个时候,轮椅也该有自动驾驶的了。”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