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这样的?不是在骂我?”墨定邦老爷子半信半疑。
“当然不可能是骂您,您可是我们的长辈,他怎么敢骂您?”
阮玉糖眼睛也不眨地一本正经谎。
而且从始至终,她脸上的表情都无比的真诚,且温婉宁静。
墨定邦老爷子哼哼着又重新坐下了,他看了阮玉糖一眼:
“夜柏你是从村子里出来的,什么都不懂,没想到你能听懂他的话?”
阮玉糖惭愧地道:“您这样,我就好惭愧,我既然嫁给了夜柏,自然不能给他丢人。
索性我还不算笨,苦学之下,总算是学会了一门外语。”
她罢,还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补充道:“我一定会继续努力做好一个好主母的。”
墨定邦老爷子看向阮玉糖的眼神儿,已经宛如在看宝藏。
他喟叹:“夜柏好福气啊,他要是不好好珍惜你,二爷爷第一个不饶他!”
阮玉糖连忙道:“二爷爷您别这样,夜柏他对我很好。”
她一副封建社会贤良媳妇的模样。
墨夜柏面无表情,然后不动声色地揉了揉自己的手臂。
他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墨定邦老爷子又道:“要是你奶奶和你婆婆,都有你一半知礼就好了,唉!”
阮玉糖眨了眨眼睛,这糟老头子是在奶奶和妈妈的坏话吗?
她磨了磨牙,笑容僵硬了几分,道:“二爷爷,您千万别这么,奶奶和妈妈都很好,糖糖应该多向她们学习才对。”
“你可千万别跟她们学习!”墨老爷子激动地站了起来。
库尔特呆呆地看着阮玉糖,巧的是,他根本不懂汉语。
他歪头茫然地看了一会儿,见那嚣张的老家伙又对着神医拍桌子了,他想,这老家伙还真是不怕死。
不过正好,他表现的时候到了!
他给马歇尔使了一个眼神儿,马歇尔会意,于是两人都走了出来,一左一右站在阮玉糖的两边,仿佛忠实的保镖。
墨定邦老爷子眼睛一抽,他总觉得场面不大对劲儿。
库尔特问:“神医,您想怎么处置这个老家伙?”
马歇尔道:“我们把他抓起来打一顿怎么样?”
阮玉糖道:“你们俩个都给我闭嘴,这里没你们什么事儿,你们先离开。”
库尔特和马歇尔一呆,有些心惊胆颤地看着阮玉糖,他们一脸畏惧:“神医,可是我们做错了什么?”
他们惶惶不安,近乎乞求地看着阮玉糖。
这位可是一尊煞神啊。
他们要是不搞清楚哪里惹了她不快,他们就是回去了也不安心啊!
墨定邦老爷子打量了他们几眼,对阮玉糖道:“夜柏媳妇,他们好像很怕你?”
他眼中闪过疑惑。
阮玉糖眼睛也不眨一下,道:“是啊,我跟他们二爷爷有独特的养生方法,他们都表示非常的敬畏。”
墨定邦老爷子道:“原来如此。
夜柏媳妇,你告诉他们,我的养生方法他们学不来。
而且,我们华国的拳法,不外传,你叫他们死心吧。”
阮玉糖道:“好的,二爷爷,我这就劝他们。”
在场众人嘴角抽搐,兴致勃勃地看着眼前一幕。
阮玉糖对一左一右两人道:“你们先离开这里,不要再让我一遍,听明白了没有?”
她微笑着,可是语气里却带着不可违抗的命令。
库尔特和马歇尔身体禁不住一哆嗦,他们不甘地看了墨定邦老爷子一眼,这才不甘地离开了。
“哼。”墨定邦用鼻子哼了一声,“你看看他们那个不情不愿的眼神儿,这是多想学我的本事呢?
我们华国的功夫,岂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