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随你去。”
苏寒点了点头,“不过我不能保证一定能治好,毕竟薛老他们这些老前辈都出手了,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多谢苏先生!”
贺鸣威连忙拜谢,“不管结果如何,苏先生愿意出手,我已经感激不尽了!”
他笑了笑道,“那各位中午好好休息,下午期待诸位大驾光临!”
贺鸣威说了几句,便告辞离开。
几个老家伙也说着,要回去想想早上苏寒讲课说的内容,对他们来说,到了这把年纪,还能听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高兴着呢。
苏寒没说什么,跟薛老说了几句,便先离开。
这次的发展大会,贺鸣威自然是主要负责人,而薛老也有不少事情要帮忙。
毕竟,攻邪流派是这青城中的中流砥柱,在当地名声十分响亮,自然要他们出面。
薛老亲自去安排下午的发展大会,苏寒等重要嘉宾,自然可以自主活动。
等中午吃完饭,稍做休息,便可以移步到发展大会场馆去了。
苏寒没有回房休息,他可不是温如军他们,年纪一把,稍微活动久了会感觉疲倦。
他浑身精力充沛,哪怕上午讲了两个小时的课,都没有丝毫疲倦。
在攻邪流派医学馆,苏寒随意走着。
药房之外,不少门生,正在药,抓药,切药,还有人在研究药房,医,熟记人体穴位。
各有各的忙碌。
苏寒随意了几眼,微微点头。
“薛老的门人,基本功都算扎实,”他着几个抓药的门生,笑道,“我都有些想开设医馆了。”
薛洋他们就问过自己,为何不开宗立派,收些徒弟,这样更能将自己的医术推广开来。
先不说自己的师父老道人会不会同意,就算苏寒想教,都未必有人能学啊。
《天经》里的医术,没有足够天赋,就是送到面前,都未必得懂。
更何况,《天经》之中,可不仅只有医术。
风水地术,玄气功,这些更不是一般人可以学习的。
若非温如军喝多了,说漏嘴,苏寒恐怕还不知道,这世界除了他跟老道人之外,竟然还有其他人懂《天经》,只是那个人已经死了。
每次想到这,苏寒总感觉心里有些压抑,似乎死的那个人,就跟自己有关。
那种感觉很奇怪,别人在说到那个人的时候,苏寒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悲伤,这种感觉,让苏寒心里有些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