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笑容动人，如冬日里的暖阳，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心生欢喜。

这张照片，是盛柠溪五岁时的照片，童念一直收藏着。

“阿爵，你还记得溪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吗？”

“……”

听到盛柠溪的名字，欧寒爵终于有了一点儿反应。

童念抬头看着远方，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怀念，接着了下去。

“溪才刚出生，你就偷偷地溜到医院去，把她抱回了家，那时候我都快要被你吓死了，秦老四知道一定会揍死你的，可你强行抱着她不肯撒手，谁都不给。”

想到两人时候的事，童念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那时候溪就那么，你也才六岁，你抱着她，细心地给她喂奶，给她换尿片，晚上哄她睡觉……其实你也还是个孩子，可那时候就那么细心，把她当成宝贝一样照顾着，像个大人一样……”

随着童念话声，欧寒爵眼前浮现出时候的盛柠溪，白白净净的，不出的可爱。

微微一笑，就能轻易把他的心都融化了。

欧寒爵冰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柔情。

童念又：“那时候，你们的关系可好了。”

那时候，他们关系还没有那么僵硬。

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溪那时候对你也不是那么排斥，喜欢跟在你的身后，‘爵哥哥爵哥哥甜甜’地喊着。像是一个尾巴，跟着你的身后。

哪怕是一根棒棒糖，两人也会你一口我一口的分享，可是后来长大了，怎么就反而变得生疏了呢？”

到这，童念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欧寒爵想到那些事，也情不自禁地皱起了眉头，眼神里的光亮也灰败了下去。

“虽然那时候你总是面无表情的，溪经常被你吓哭，但我知道，其实你心里很开心。你喜欢她跟在你身后，虽然脸上凶巴巴的，但任何好东西都想着她，给她留着。

后来有一次，你把她的狗狗杀了，她就生你的气，从那以后，她就开始害怕你，开始远离你……”

听到这，欧寒爵眉头蹙得更紧，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紧抿着唇，脸色也更加惨白。

“我没有杀她的狗！”

良久，他抬头看向童念，一字一句地开了口。

童念见他终于肯跟自己话，差点眼泪都涌出来了，激动地：“我当然知道！虽然那时候盛家的佣人指着你肯定地，她看到是你杀了狗狗，但是我相信你，我的儿子心底最善良了，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可……”

欧寒爵重新低下头去，轻声地呢喃道：“可她当时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童念无奈地：“她误会你，那你解释过吗？”

“……”

欧寒爵愣住。

他没有，他不屑做解释。

既然大家认为是他杀了狗，那就是吧！

他当时最在意的是，溪宝竟然不相信他，为此他不吃不喝了好几天。

原本是等着她跟自己道歉，最后反倒是他受不了，翻墙爬进盛家，跑到她的房间，又哄又道歉……

可这些都只是他的看法，童念却：“从那以后，溪宝就开始疏离你是不是？她开始躲着你，也不像之前那样跟在你身后。那时候你开始慌了，不擅长言辞的你，开始用强势的手段对待她。可这样的方式，只会让你们之间走得越来越远，如果不是后来……你被人算计，反倒让你们应错阳差把话开，可能现在还仍然不知道彼此的心意！”

听着童念一件件着过去的时候，欧寒爵一时喜悦，一时心疼，矛盾撕裂着他已经疼到麻木的伤口，再一次鲜血淋漓。

欧寒爵低垂着眸，纤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的悲伤，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