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卧室的装修、布局,包括沙发的款式、垃圾桶的摆放等,都和战深在战家别墅时的一模一样!
这个卧室就是按照战家老宅1:1的款式布置的。
苏俏忽然感觉后脊骨有些发凉,她看着战爵问:
“你想要的并不是名利权势,而是想要战深的一切?这样活着真的有意义?”
“至少现在挺有意义的。”
战爵目光落在苏俏身上,带着一种享受的欣赏。
往日里想和她多待一会儿,都会被她直接赶走,或者是战深将她护在身后。
而现在她就那么站在他跟前,没有任何外人,两人独处一个空间。
苏俏:……
有那啥大病,还病得不轻。
被他看着都觉得全身不舒服,她索性冷声道:
“你想要的绝无可能,再这么耗下去,我不介意动粗。”
话间,她欣长的指间已经夹了十几枚银针,周身散发着腾腾寒气。
十几枚银针飞出去,战爵即便身手敏捷,也不可能全数躲开。
战爵却优雅地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畏惧。
他散漫道:“你尽可动手,若不想让江肆活下去的话。”
苏俏眉心紧皱,“你什么意思?”
“意思我的应该很清楚,不过既然是你,我不介意解释得清楚些。”
战爵难得有耐心地对她:
“进来时我告诉我的人,若我有任何损伤,一比一还给江肆。
你江肆现在的病态,能不能承受一枚银针的伤害?”
“战爵!”
简直卑鄙!
苏俏是从齿缝间挤出两个字,恨不得将战爵撕成肉片。
她盯着他问:“你就不怕我鱼死网破!”
“有何可怕?”
战爵悠悠扬出话,还勾了勾唇角,“能和你死在一起,也值得。”
反正他只有一个月时间,这是他最后的期限。
即便鱼死网破,也比毫无争取来得好。
苏俏拧了拧眉,竟从他的口吻里听出了一抹诡异的垂死挣扎……
不过她对战爵没有任何好感兴,丝毫未曾深思。
就那么愤怒地盯着战爵,企图找到一丝突破,可江肆在战爵手中、战爵这次还似乎真的豁出命了。
她不敢冒险,也不能冒险。
最终,苏俏收了手中的银针,迈步走回卧室的一个座椅前坐下,目光敏锐地扫过屋子,搜寻每一个能离开这里的可能。
整堵墙内安装了强电流,屋子墙壁无法触碰,屋内也没有任何绝缘体。
而且屋内有多个监控,画面全实时传输给外界的人。
外界战爵的人一定随时随地盯着,但凡她对战爵做什么,他们真的会按照战爵的吩咐,原样还给江肆。
也不知道江肆怎么样了,不是应该在木国人手中,怎么又到了战爵手里?
战爵之前还被炸伤住院,短短时间怎么可能恢复得这么快?
最担心的还是战深。
战深找不到她,应该心急如焚吧……
苏俏脑子里一片凌乱,各种问题缠绕着她,近乎要命。
战爵就坐在沙发上,享受地看着苏俏的一举一动,哪怕皱个眉头,他也看得认真。
屋子是他按照战深的房间打造。
从到大,战深就是在这样的房间长大。
如今房间是他的,战深的女人,也终究会是他的!
他嘴角勾着深邃又偏执的笑。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过去。
天越来越黑了,屋子里只有奢华的欧式吊灯发着温馨昏黄的光。
战爵目光落在苏俏身上,好心提醒:
“苏俏,你是个聪明人。你真觉得这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