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着拳头,一拳头挥在战爵脸上。
“咚”的一声,战爵被打得脸侧过去,嘴角很快红肿起来,还裂开了,有血丝渗出。
战爵有片刻的懵。
向来堂堂正正的战深,竟然出手打他!战深也会出手打人?
战深拎着他,居高临下的盯着他道:
“给你包扎伤口,因为我是你大哥!
但这一拳,因为你觊觎不该觊觎的人!我不介意把你当敌人!”
扬出话后,他甩开战爵,大步往外走。
战爵倒在床头,舌尖顶了下唇畔的血,眸底染上一抹猩冷。
不介意把他当敌人?
呵,他难道还从未把他当过敌人吗?
不,从六岁起他们就是敌人!
他艰难地坐起身,按了床头的呼叫铃。
有护士进来,他冷声命令:
“把办公桌搬过来!”
护士早已经习惯他的命令,也知道劝不住,又帮他把东西搬了过来。
战爵又坐起来办公,却减少了弧度,动作变得心许多,尽量不崩裂伤口。
那森冷的眸子里满是坚冷的桀骜。
同意和战深合作,以后全世界的人都会他不如战深,他是靠战深而活。
他战爵不会一辈子不如战深!他也不会依附任何人!
从六岁起他就清楚,他能依靠的人只有他自己!
而战深离开病房后,攥着苏俏的手大步往电梯走。
苏俏感觉到他周身腾腾的寒气,眉心皱了又皱。
怎么回事?刚刚进去时都好好的,怎么出来就……
战深不是向来稳重?也有被战爵那种人气到的时候?
进入电梯后,电梯里只有两人,狭窄的空间变得更加逼仄。
苏俏问:“怎么了?和他谈得怎么样?
战深没话,长身而立,如同一尊冰雕,周身是腾腾的寒气。
苏俏隐约有不好的预感,但战深没有话,她暂时也不敢多什么,只能在脑海里快速思索事情的缘由。
到底有什么事情、可以让战深忽然这么生气?
而且这生气明显就是因为她……
战爵又了什么歪门邪道?
战深一直未曾话,直到两人坐车回到家,回到房间。
苏俏不喜欢这种冷暴力,关上门的瞬间,她直接拦在战深跟前问:
“你到底怎么了?有事直接出来!”
战深看着伫立在跟前的她,神色深了又深。
他努力按捺心底升腾的不悦,“我先去洗个澡。”
随后,不给苏俏话的时间,迈步进入浴室,关上门。
再和她多待几秒钟,他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发脾气伤了她。
苏俏更是一脸懵,还从未见过战深这个样子。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实在想不通,而且忙碌了一晚上,有些饿,只能先去厨房找点东西吃。
只有吃饱了,等会儿才有力气安抚战深……
她刚去厨房没多久,薄书淑逛了夜市回来,买了从市场打包回来的花甲粉丝和烧烤,送往两人的卧室。
却见战深穿着黑色的睡衣,正坐在床边,周身散发着腾腾寒气。
她神色瞬间紧绷,看了屋子一眼,担忧地问:
“怎么了怎么了?是俏出事了?还是俏和别的男人跑了?”
战深声音淡漠:“没事,你去休息。”
“你这脸上的冰削下来都能做个滑冰场了,还跟我没事?
快跟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妈是过来人,什么事情都能帮你!”
薄书淑把吃的放在一边,八卦地走过去问。
战深却起身将她往外推,“真的没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