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呼吸交融,男人气息逼仄,她躲无可躲。
“你走我安排的这条路,你若是想回来,两年,不,最多一年,我就能让你回海城。”
傅时宴低下头,望了她许久,“舒,这些年来你该懂我,我对你绝不只是情人,信我好吗?”
温柔缱绻的话,将江舒困在其中,她有些茫然,“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以一个介入你婚姻的第三者的身份活着,你不如杀了我。”
这话一出,傅时宴按着她的力道更大,不再留余地,他俯下身,重重咬在她的嘴唇上,唇齿交碰,两个人都弄出了血,铁锈的味道弥漫。
傅时宴不愿松开。
江舒疯狂挣扎起来,狠狠锤打他的肩膀,后者不动如山,过了会她终于放弃,瘫软在他怀里。
“你真过分……总是置于我两难。”
“离婚时给你的产业里,在新西兰有一出房产,还有一个农场,那边的人都安排好了,不会让你费心,你若是还想继续做设计相关,霍秘书也会安排。”
他一字一句道,让江舒想起了自己买通蓝蕊的话。
原来是这样难堪。
“至于你父亲,我会配合高警官持续寻找,一旦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你。”
“傅氏水浑,如今沾染上了温家,随时有可能倒塌,江舒,你信我,我确实是为你好。”
很难听到傅时宴袒露心声的话,他从前永远冷淡克制,许多计划都不会告诉她,现在却开诚布公。
江舒垂眸,盯着他腕上的那串佛珠瞧,“结婚以后呢。”
“……这桩婚姻最多维持一年,傅氏一定能脱离现状。”
“我问的是你跟文苏。”
“……”
“你们会上床吗?你会跟她一起出去旅行吗?会与她一起在新年放烟火吗?会让她作为傅太太万事无忧吗?会为了她贴心照顾她父母吗?傅时宴,会吗?”
江舒问得很快,也很凌厉,问这些的时候,她的脑子里闪过许多画面,都是跟这个男人曾经点点滴滴。
傅时宴的脸色漾开巨大的波澜,他几乎将女人的手腕捏碎,思量间,想回答,却没有启齿。
江舒强颜欢笑,“看吧,你会。”
“我不会与她上床。”
“你做没做,我怎么知道?”江舒看了眼他的下腹,方才的亲密接触,让她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我了解你,也了解你的欲望。”
傅时宴沉脸,眼底寒意凛冽。“只对你。”
江舒手心灼热,顿时脸红一片,“放开我!”
傅时宴没勉强,松开了她的手,却依然摁着她的腰际。
“不管你怎么想,舒,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即便是囚禁。”
这样的坚决让江舒想逃,可她心知傅时宴决定的事情,没有转圜余地,她深吸口气。
“你先松开。”
他彻底撤手。
“你开车带我走走吧。”她突然。
时间太晚了,天都要亮了,马路上车不多。
傅时宴蹙眉,听见她:“你把车锁死了,我也出不去,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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