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媛回房间换衣服,这空档傅时宴和姜灵玉寒暄了一番,她藏起眼底的微妙,“时宴,温媛任性,麻烦你了。”
傅时宴听得懂这话里的意思,也知道为什么这些年她为什么不敢见他。
“言重了,都是应该的。”
周良岐一直站在一侧,终于开口,半是玩笑,“时宴,你方才对那个助理好像挺好的,以前怎么不知道你爱见义勇为。”
傅时宴挑眉,看着姜灵玉回答:“你这个见义勇为,指的是媛吗?为了不让她被人指摘,我当然得出头。”
很好的圆了过去。
周良岐低笑,没多。
傅时宴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听周氏拿下了市里的工程,恭喜。”
周良岐表情玩味,“时宴的消息向来快。”
“以后会更快。”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晚上十点,江舒已经入睡。
这两个月她的作息很规律,养成了早睡的习惯。
突然,一阵急促的铃声将她惊醒,她皱眉拿起手机,看见是青樱来电。
眉头皱得更紧,这个点给她打电话,应该是工作上的事,她接起,“喂。”
却不料,那头电波里传来青樱撕心裂肺的哭声。
撕心裂肺,就是那种全世界都崩塌,超出了承受范围的那一种撕心裂肺。
江舒震惊地坐起来,“青樱!?”
“江舒……我好怕……”青樱哭着重复这一句话。
“青樱,你不要急,你现在哪里?”江舒猜到了大概,她将头发扫到脑后,很快问:“告诉我地址,我马上赶过来好不好?你不要急。”
青樱却是不听的,她丧失了理智,只是在哭。
江舒听得揪心,她翻身下床,很快穿上衣服,随便套了双棉拖就出门了,期间一直在追问电话那头的青樱。
终于,追问之下,青樱终于:“江舒,你别来了,我撑到明天就好了。”
江舒站定,在愤怒的边缘,“你到底在哪,你不要命了!”
那边沉默,只有喘气声。
“你在温家,对吗?”江舒猜测问,半是坚定。
那边依旧沉默。
江舒懂了,她穿着拖鞋快步下楼,“我马上过来。”
“别来。”那边发出虚弱的声音,“今天是温媛的生日。”
江舒的脚步戛然而止,她站在原地顿了三秒,“你放心交给我吧。”
她挂了电话,用手机打了辆车,她上网看了一圈,看到了温媛生日宴会的照片。
“温家?姑娘,你要去温家?”司机诧异的询问了一遍。
江舒握紧手机,“是。”
随机打到的别克威朗停在一众豪车里,十分格格不入,高门之内,悠扬的音乐和谈论声传出,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江舒付过钱,下车之后盯着脚上那双鞋,无限后悔。
就在这时,穿着外卖衣服的男人跑过来,江舒赶紧招手拦住,“你好,我的外卖。”
那人把东西交给她,正要走,却被拦住,“那个,你身上这件衣服,能卖给我吗?”
外卖哥张大嘴巴,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我出三倍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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