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有动作,被发现了怎么办。他手段毒,我没少挨打,他若动了杀心,我不死也得半残。”
赵为世一生权威,在男人那档子事上也是,偏偏那玩意不管用,便喜欢从别的地方找刺.激,她这些年来上位吃了不少苦,能活下来不容易。
快到深秋了,外面风声鹤唳,明天应该会是个好天气。傅时宴单手支额,另一只手漫不经心的轻敲,“就在这两天,会有新人接替你的位置,你顺势退下来。”
赵太闻言很高兴,“真的?”
傅时宴终于正眼凝视她,“你的儿子还在江城,掂量清楚轻重缓急,别做出不该做的事情。”
赵太的笑容戛然而止,对这个男人多了一份畏惧。
“当年是我跪在傅总面前要一份出路,这道理我懂。”做她们这行的,难免被手段高的人设套,她就是,怀了孕都不知道是谁的孩子,生意没得做,实在是走投无路。
傅时宴给她工作,也要了她的孩子,这才放心把她安插在一把手的位置身边做一颗潜在棋子,保证她不会叛变。
赵太下了车,司机发动引擎,傅时宴拢火点燃一根烟,对身侧的慕意:“我的助理不需要太漂亮,今后工作不要再穿这样的衣服。”
慕意尴尬的张了张嘴,原来这件外套不是体恤她,而是他不愿看。
“我知道了,傅总。”她的眼底藏满了难堪和委屈。
翌日一早,江舒早早地就醒了,给江父按摩了一遍身体,嘴里碎碎念,“爸,我今天有一个会议,非常非常重要,希望能安稳通过,你千万保佑我啊。等我结束回来看你。”
徐洺来查房便看见江舒火急火燎的在收拾东西,他看了眼时间,“时间还早,这么着急做什么?
“洺哥,我今天有个会,我得早点过去以防万一。”完又急匆匆跑了。
刘已经在楼下等着了,江舒上了车:“刘哥,你尽量把车开稳点,我要化个妆。”
刘意外:“这车上能化妆吗?”
“不懂了吧,这是每个职场女性必备的技能。”
江舒娇俏,然后给自己画了一个精致端正的妆容,很适合会议。
然而不用刻意把车开稳,这车也稳得不行,因为堵车了。
江舒急得不行,“怎么会堵车呢?平时走这一条路也没见堵成这样啊。”
刘去前方了解清楚之后回来:“夫人,前面出车祸了,交.警正在处理。”
“很严重吗?”江舒隐隐有些不安,这里距离傅氏还有一段距离。
“我看地上见了血。”
见了血的交通事故不会太快处理好,江舒坐在车上等了会,焦虑地直看时间。
快到点了,且不她还没有好好准备,如果在今天当众迟到,那真的完了。
江舒思前想后,她背上包,“这样,我骑共享单车过去,刘哥你不用管我了。”
刘想追上去,又不能把车扔在这,声音在后头追,“夫人,你这让我怎么交差啊!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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