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奕将睿王带到隔壁主帐,冷冷地打量着睿王。
他们都在全心为睿王布局,不仅是为了睿王的帝位,也是为了舒家和贵妃娘娘的未来,没想到拖后腿的也是睿王。
“吧,怎么回事?不许撒谎。”
“是齐王妃给我的堕胎药,我只想出掉云知雅腹中的孩子。”睿王知道消息瞒不住,也只要咬紧牙,直接了。
“蠢~~王爷,离开京城时,贵妃娘娘的交代,你还记得吗?要照顾好云知雅,不要让她出事,结果倒好,旁人还没动手,你亲自动手了,你是嫌弃云丞相和老御王还没对你下杀手吗?看看你自己的脸。”舒奕指了指帐篷中摆放的铜镜,气不打一处来。
咳~~咳~~
心中生气,心脏负荷太大,剧烈的咳嗽声,半盏茶才停歇。
舒奕的脸白了许多。
“难道我就任由这个贱人活着。”睿王心有不甘道。
“动手的机会多得是,等到云知雅生产的时候,娘娘早有安排,只要云知雅不死,云丞相和老御王就不会对她置之不理,这就是你的机会,你呢?你是怎么做的。”舒奕不明白,睿王怎么变得这般蠢。
明明动手的机会多得是,只要挑选好时机,不会脏了自己的手,又不会惹怒老御王和云丞相。
不仅睿王蠢,云知雅更蠢,对云知清下毒,灭了云家的未来。
云修远和琅琊彻底划清了关系,没了琅琊的依仗,云知雅唯一能依仗的就是云知清了。
有一瞬间,舒奕觉得这对夫妻还真十分合拍。
一样蠢。
“放心,堕胎药不会要了云知雅的性命。”睿王心中不满自己被舒奕贬得一无是处。
“算了,事情到了这一步,责怪你也无济于事,出事后怎么不去找娘娘,去老御王哪里抢人,你也做得出来。”舒奕是外臣,自然不能闯进舒贵妃的大帐中,但睿王不同,女眷出事,他最想求助的应该是他母亲。
“我知道了。”睿王不得已,只好认错。
“去给娘娘赔罪,然后再去向老御王请罪,至于云知雅,估计孩子不会有事,不许再私自动手,一定要求得老御王原谅,最好让云知雅站在你这边,若办不成,我只能让祖父亲自和你。”舒奕在赌,赌云知雅对睿王还残存几分情意。
睿王的举动,打乱了所有的计划。
舒奕的话让睿王彻底愣住了,他最怕的就是外祖父,戒尺打在掌心的感觉他现在还记忆犹新。
“听到了吗?”见睿王久久不语,舒奕严厉道。
“行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睿王心不甘,情不愿道。
舒奕轻轻摇头,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养心丸服下,转身离开主账,他得先去找父亲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对策。
睿王对他心生反感,劝解睿王这件事估计得请父亲亲自出面了。
云浅歌骑马在草原上奔跑,半路遇见了君文清。
“姑姑怎么一大早也来跑马了。”自君文清进宫后,两人减少了见面,今日一见,君文清的脸色好了不少。
“很多年没有这般肆意的跑马了,感觉身子都僵了。”君文清跃下马,将缰绳递给一旁的女官。
“我也很少骑马,天气不错,我们走走?”
“行啊。”
见君文清的女官要跟上去,锦瑟悄无声息的挡住,“姐姐是宫中的人吧,我也是,以前在长生殿伺候,不知姐姐以前在什么地方伺候。”
“长生殿?姑娘以前是伺候陛下的。”女官看了一眼正在和马玩闹的豆蔻,心中少了些许戒备。
“哪有荣幸伺候陛下,我是在侧殿办事的。”锦瑟如实道。
“真的。”
君文清见锦瑟挡住了自己的女官,心底松了一口气。
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