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时月简直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傅欣怡过了几秒才开口,“她可能就是嫉妒欣怡家庭幸福,有父母疼爱,所以才会仗着自己现在有靠山,兴风作浪?”
钟时月尬笑,“应该不会吧……”
傅宏阳沉声道,“这就要问问你生的好女儿了!”
钟时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我是生了她,但是她长成现在这样,也不是我的错,完全是宁秀兰没照顾好教好她,早知道她会这样,当初我什么都不会生下……”
“行了,”傅宏阳冷声打断了她的话,“我对这些事没兴。”
傅欣怡抱住钟时月的胳膊,“月姨,这也不是你的错,你就不要自责了。”
然后,她又去晃了晃傅宏阳的胳膊,“爸爸,这也不怪月姨,月姨也没想到她是那样的人,好了,不要因为一个外人影响我们一家人的心情,不值得,我们就算闹翻了天,也不会影响她逍遥快活,这又是何必呢。”
傅宏阳这才笑笑,“嗯,你的对。”
言罢,他看向钟时月,“时月,刚才是我不好,反应过激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钟时月挤出一抹笑,“嗯,我知道你也是为这个家好,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她除了赔笑脸,这么外,别的还能做什么?还能什么?
她不能!
傅欣怡抱着傅宏阳的胳膊,“爸爸,你今天回来这么早,就是为了找我兴师问罪?”
傅宏阳捏了捏她的脸,满脸宠溺,“不是,今天公司不忙,早点回来陪你吃饭,怎么,不希望我早点回来陪你?”
“我当然希望你能早点回来,你上班那么辛苦,每天吃饭都不定时,很伤身体的,要是每天都能早早回来,我们一家人一起吃饭那就好了。”傅欣怡憧憬道。
“好,爸爸争取以后每天都早点回来陪你们吃饭。”傅宏阳笑着道。
“嗯。”
钟时月站在一旁,尴尬地陪着笑脸。
她哪里像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就连金丝雀都算不上。
她还要看他们父女的脸色,心翼翼地伺候他们,到底只能算是比佣人好点,顶多算个高级佣人。
可要让她放弃现在的生活,她也不甘心。
她好歹在这个家里苦心经营了二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由奢入俭难,再让她去过苦日子,她也过不了。
有时候她也在想,傅宏阳只是想给这个家找一个名义上的女主人,给傅欣怡一个完整的家,他并不是非她不可,换做其他女人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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