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一直持续到半夜。
第二日一早,高览和张郃就命几名士兵,保护阎圃前往汉中交由陈轩任命。
而他们一边,由高览坐镇剑,张郃则带兵去平定周围的郡县各势力。
张鲁在汉中地区有着很高的威望,张鲁虽死,但还有许多残余的势力需要清除。
这样才能使剑地区牢牢的把握在手上。
而此刻,身在南郑城的陈轩,已经彻底把握了周边的政权。
让赵云把兵马大权交给马超统领,他只统帅他的白袍兵,又吩咐马超在汉中地区开始征兵训练,来补充兵源。
这一路战斗,陈轩兵马损失过半,需要快点补充。
又写了一封信让诸葛亮前来汉中地区,主持事务。
陈轩启用了许多张鲁的旧臣,但真正掌握大权的必须是自己的心腹。
而等到阎圃来到汉中以后,陈轩以礼相待,并对他委以重任。
阎圃是张鲁的旧臣,许多汉中地区的豪绅世家,看到阎圃被委以重任,顿时这才安心下来。
本来以前,就是由阎圃主抓汉中地区的事情,有他和这些世家他们打交道,顿时陈轩的一系列政令都畅通无阻。
对于当地的这些世家,陈轩都是以安抚为主。
当然也有一些世家对张鲁忠心耿耿,不肯承认陈轩这个新主。
对于这些人,陈轩也不留情,施以雷霆,强势镇压,恩威并施之下,汉中很快就平定下来。
杨任跟随陈轩来到汉中,他听闻张鲁已经在剑死于高览之手,不由叹了一口气。
张鲁是他的旧主,待他不薄,他主动向陈轩要求到剑祭奠张鲁。
陈轩想了想,答应了他的请求。
杨任感恩戴德。
当他骑马来到剑的时候,却看到高览正在指挥士兵拆除剑前面的栈道。
顿时大惊失色,急忙问道:“高览将军,这是做什么?栈道修建起来困难重重,不知道费了多少人力物力,为何要将它拆除?”
高览听了,笑道:“这是张郃将军的意思。”
“张郃将军了,之前之所以要把栈道修的这么宽,是因为整个益州以及汉中地区,都在刘璋的统治之中,把栈道修宽,有利于百姓通行,以及运输粮草。”
“可如今我们虽然占据了剑城,因为主公所带的兵马不多。”
“剑这样易守难攻的地方,不知道被多少势力眼红。”
“若是那严颜召集刘璋旧部去而复返,或者是其他势力兴兵前来,我们很难抵挡。”
“若把栈道拆的变窄,攻城机械进不来,这剑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只需五千兵马,便是十万大军来了也毫无作用。”
“至于日后,若是需要兵马足够多了,再将栈道加宽就是。”
听到高览的话,杨任点了点头,仔细一想,还真是这样。
只是栈道修建困难,一般人是不舍得拆除的。
若是张鲁的士兵攻占剑以后,毫不犹豫的将栈道拆了变窄,那高览就算再带三倍的人来了,也只能望城兴叹。
而张郃却是毫不犹豫的令人拆除。
可见其的眼光以及心性。
陈轩属下随便一个将军,都有如此谋略,张鲁岂有不败之理。
原本被陈轩俘虏,心中最后的那一点芥蒂,也烟消云散。
之前杨任和高览属于敌人,势不两立,如今杨任投靠了陈轩,又是奉陈轩之名来祭奠张鲁。
高览亲自带杨任去张鲁的墓前。
晚上又和张郃大摆宴席,使得双方的关系渐渐的融洽。
同时张郃一直在派兵打探严颜的行踪。
严颜是刘璋的大将,刘璋逃走,严颜在益州地区肯定会不断的招兵买马,始终是个祸患,就像一根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