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怎么办,只能派人去京城跟自己的皇帝老爹要啊。
可是,崇祯自己都穷的揭不开锅了,差点就去当铺当掉自己的龙袍了如果当铺敢收的话。
没钱没关系,家里不是还有一个财神么。
朱慈烺的亲姥爷,国丈周奎这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他手里,嗯?多少还能抠一点的。
从周奎的身上,朱慈烺已经搜过到一百五十万两银子了,这等于是要了周奎的半条命。他躺在床上,愣是一个多月没缓过神来。
“六福啊,六福,拿我的汤婆子来。”
这些时日,主仆二人几乎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家仆六福熟练的将烫好的汤婆子,用毛巾心的包好,然后敞开周奎的衣襟,将汤婆子塞了进去。
胸口被焐热的周奎,终于稍微舒缓的松了口气。当真是汤婆子在手,烦恼全赶走。他满意的哼哼了几声,抱着汤婆子又躺下了。
“老爷,您这每日捂着汤婆子治病也不是个办法。人去给您找个郎中瞧瞧吧,开上几服药,您就会慢慢好起来的。”来福过去,心翼翼的给他盖好被子。
谁知一听这话,周奎猛地坐了起来,眼睛瞪的巨大:“找郎中,你个败家玩意儿,找郎中不花钱啊!一百五十万两啊,我得找多少郎中,才能花的完啊,呜呜呜~!”
罢,周奎又开始嚎哭起来。他抱着汤婆子,气急败坏的钻进了被窝,呜呜的又开始垂泣。
这样的场面,六福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只能无奈的叹口气,依照六福对他的了解,周奎之所以用汤婆子来慰藉自己受伤的心灵,是因为汤婆子不用花钱。
只需将烧开的热水倒进汤婆子里,裹上毛巾即可。反复使用,且物美价廉。
“要不,让皇后娘娘从宫里请个太医吧。国丈老爷,您老是躺在这炕上别躺出个什么毛病来。”来福有些心疼的道。
“你就算是把大罗金仙请来,也治不好老夫的病。除非,除非你让朝廷把那一百五十万两银子还给我。一百五十万两啊,这日子没发过啦!”
在周家,不能提银子,不能提一百五十万。一提,周奎必嚎哭。
...
周皇后的病情已经好了起来,只是,对儿子的担心,却与日俱增。每日,她都会派宫女去会同馆打听,有没有辽东太子的消息。
实际上,根本就不用她去打听。一有消息,会同馆的人自然会来禀报,只是母子连心,周皇后每日都在佛前祈祷,祈祷佛祖能够保佑朱慈烺平平安安。
“娘娘,娘娘,辽东来信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的书信!”
正在乾宁宫殿拜佛的周皇后双手合十,跪在地上祈祷的时候。一名宫女,急匆匆的奔了进来。
宫女俏脸通红,额头上布满密密的汗珠,显然是一路跑回来的。
周皇后大喜,猛地起身站了起来:“桃,是慈烺来的信么,在那儿?”
那个叫桃的宫女忙不迭的点头:“正是正是,会同馆的人收到太子殿下的来信,已经送到乾清宫去了。他们派人来了一声,奴婢就赶紧过来告诉娘娘。”
“好,快,快去乾清宫!”周皇后大喜过望。
儿子终于来信了,证明朱慈烺在边关暂时平安。于是,她急匆匆的往乾清宫里赶。朱慈烺的来信,是给崇祯的。
“父皇,辽东局势危急。建奴近日欲有南侵之势,边关线报,黄台极着郑亲王济尔哈朗和多罗贝勒多铎奔赴义州。欲夺义州以窥伺锦州。一旦锦州失陷,则我辽东十三万将士着于被动。父皇安心,儿臣已修筑义州城防。城墙坚利,建奴必无功而返。只是,建奴如倾巢而出,则大战一触即发。然辽东将士依旧为军饷所困,无赏则无勇。儿臣恳请父皇,速调拨五十万两军饷,再次以解辽东之困。此事儿臣已有所着,可令骆养性再至姥爷府邸,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