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倒是好好儿瞧瞧这是什么?”
沈啸文越听心头越是惊讶,忙接过陆婴手中的书信看了起来,随后脸色瞬间煞白。
他不可思议的看向了站在正厅当中的沈知礼,攥着手中的书信却微微发颤。
沈知礼眉头狠狠拧了起来,上前一步冲沈啸文行礼道:“父亲,孩儿晓得母亲对孩儿颇多偏见,可是用一封书信就要陷害孩儿,孩儿着实不服。”
他猛地抬眸看向了陆婴道:“当初母亲被那些饥民围攻的时候,孩儿还在同窗好友的家中研习诗词,哪里有机会谋划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沈啸文本来惊讶到了极点。
书信上居然是生死门一个杀手的供词,供词上将沈家二少爷如何与他们联系,如何设局谋害陆婴的事情,的清清楚楚。
若是之前,沈啸文断然不信自己的儿子会做出来这样的事情。
可自从上一回自己儿子为了一株灵芝梅,杀人放火,差点儿杀了周庄的那个少年。
现在他看到书信后,下意识的心头害怕。
不过沈知礼这般一,他又不信了。
沈知礼看到父亲脸上的神情,猛地转身点着坐在椅子上的沈知仪道:“父亲,不定这还是大哥的好计谋呢?”
“为何灾民闹起来的时候,大哥早不去晚不去,偏偏在母亲被人用刀子刺的时候他才去解救?”
“虽然大哥替母亲挡了几刀,可也不是没死吗?”
沈钰珠猛地抬眸看向了面前这个黑心黑肝的畜生,随后眸色一闪,眼底的愤怒一点点的压制了下来。
“叔父!”沈知仪扶着椅子扶手站了起来,脸色整肃,“侄儿万万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呵呵!你不会便是不会吗?”沈知礼眼底掠过一抹怨毒。
他心头打定了主意,但凡这事儿被陆婴咬将出来,他就将沈知仪也卷进来。
总之,无凭无据,他是不怕的。
陆婴也被沈知礼年纪这般无耻的表现给震住了,恨不得上前给他一耳光。
亏得之前沈钰珠提醒过她,这个沈知礼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不能硬来。
她看着几乎半信半疑的沈啸文,咬着牙看向沈知礼笑了出来道:“二少爷果然是文采卓著,攀扯构陷别人也是蛮有一套的。”
“既然二少爷出来了,一封的书信确实不能明什么。”
陆婴话头顿了顿道:“来人,将那个人带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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