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炎正寻思间,于振南已经捧着龟壳摇了六次。
铜钱无规则散落在茶几上。
薛为民是看不懂的,但他依旧紧盯那铜钱。
“嘶……”
于振南扫了一眼桌上的铜钱,眉头微蹙,有些惊疑。
“怎么了?真的能算出来?”薛为民赶紧问道。
他开始只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没想到还真的有眉目。
以他的观念来,他是不信这些玩意儿的。
不过有眉目归有眉目,但于振南的表情不对啊,不会有什么变故吧。
或者,是他高兴错了?
薛为民可经不起折腾啊,这几天他都没睡好,每每闲下来他就会想到薛耀辉。
他就这一个儿子,骄纵是骄纵了些,但这时候谈教育已经晚了,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于大师,快吧。”薛为民急道。
“算是算出来了,但这卦象有点怪。”于振南着看向沈炎。
沈炎知道自己又该飙戏了,‘好奇’的道:“于大师,这卦象莫非与我有关?”
“于大师,你就快吧。”薛为民急死了。
“人就在百川医院!”于振南道。
“什么?”薛为民腾地站了起来,看向沈炎。
沈炎诧异的道:“在我们医院?”
于振南让薛为民先坐下:“这卦象显示,泽山咸……主艮行……人就在这个医院,泽山……白色,然后这个人穿着白衣服。
还有其他的一些线索,这人应该是这个医院的医生,而且是个女性。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医生叫潘之琳,是今天才来医院上班的医生。”
“什么?”薛为民和沈炎同时惊呼出声。
“沈院长,这是怎么回事?”薛为民蹙眉道。
沈炎无辜的道:“薛书记,我哪儿知道,今天来上班的医生是中州医科大学的。
这种好苗子,正是我们医院稀缺的人才。”
“不好!”薛为民脸色骤变。
沈炎和于振南都看向薛为民。
“最毒妇人心,这女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来上班,是不是打听到了耀辉在这儿住院的消息,于是她来医院害他!”薛为民道。
“不至于。”沈炎道。
“为什么不至于?”薛为民问道。
“薛总已是病入膏肓,于寻常医院来,那是必死无疑,她没有必要冒这个险。”沈炎道。
于振南也道:“让人把潘之琳叫来吧。”
沈炎掏出手机,拨了潘之琳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潘之琳在给人做一个痈肿清创,做完马上过来,最多十分钟。
十分钟的时间快不快,慢也不慢。
对于薛为民来,那简直是比一年还长。
他在会议室走来走去,走得双腿都有些打颤才再次坐了下来。
这时候差不多十分钟了。
又过了三分钟,会议室门外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
应该是潘之琳来了。
等到脚步声来到门口,众人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高挑女子后,尽皆坐下了。
的确是潘之琳。
潘之琳站在门口,脸色变了一下。
不过很快,她的神色就恢复如初。
潘之琳敲了敲门。
“进。”沈炎道。
“院长,您找我。”潘之琳一边进来一边道。
“这位是薛为民薛书记,咱们静安市的书记,这位是于大师。”沈炎介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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