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喘气,瞪着叶蓁的眼神像是要冒火一样。
黄医官沉声,“馆长,这样的学生,还配留在学院吗?”
“如今还没有证据明是陆夭夭毁坏了药草,黄医官,你怎么就知道是她?”齐瑾冷冷地问道。
叶蓁没有理会他们,只是默默地走了过去,将火莲花从地面捧了上来,低声道,“如此自私阴险的人,即便是能瞒天过海,将来断也不会有好日子的。”
“陆夭夭,你的是你自己吗?”黄芙香轻蔑地看着叶蓁,她就不相信,这次还不能让馆长将陆夭夭赶出去。
叶蓁又看了一眼玻璃房的门锁,“门锁完好,看来是有人拿着钥匙进来的……”
“够了!”黄医官厉声喝道,“陆夭夭,不必再找借口,你毁坏玻璃房,这件事不可能将你赶出学院就能作罢,还要上禀太后,绝不会轻饶你。”
秦夫子嚎哭声忽然停了下来,瞪着黄医官问道,“谁毁坏玻璃房?我要将那个人碎尸万段!”
黄医官指着叶蓁,“不就是她!秦夫子,你将钥匙交给她就该想到会有今日。”
“陆夭夭没有钥匙,她怎么进来的?”秦夫子大声问道,“这件事怎么也要查个水落石出,今日早上陆夭夭将钥匙还给我,我中午还来过玻璃房,这里的药草并不见有异样,怎么会转个身就出事了?”
黄医官脸色微变,“秦夫子,你不能因为她是你的学生,便这样偏袒她,你中午这些药草还好好的,偏偏陆夭夭中午还来过药田,没人知道她将钥匙还给你,这件事怎么都透着诡异。”
“中午我还和院长在这里讨论过何时将火莲花送进宫里,若是黄医官不信我的话,那就去找院长问一问!”秦夫子没好气地道,“别看着陆夭夭好欺负,你们就将一切都赖在她头上!”
不等黄医官再开口,秦夫子又指着黄芙香和苏欣梅,“你们二人今日不也来过药田吗?你们也有可疑!”
黄芙香立刻慌张地道,“我没来过,秦夫子,你不能冤枉我。”
苏欣梅本来想她们二人只是过来采药,如今被黄芙香先出口,她却不能再这样解释了。
她皱眉看了黄芙香一眼,心中有些慌张和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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