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宁暖暖的杏眸忽闪,“我刚刚好像睡着了…你饿么?我去弄点吃的,再拿药给你。”
边着,宁暖暖想要动手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
可被子才被掀起一角,宁暖暖就被男人的胳膊箍住了腰身,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怎么办?你还没熠烯懂我。”薄时衍的声线微哑,略带粗茧的手指探入病号服,轻轻摩挲着她光滑如玉的后背。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
近到鼻尖抵着鼻尖,彼此的呼吸也交缠到了一起。
这样的距离,即使不做什么,都染上了暧昧的味道。
宁暖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目光纯澈地望向,仿佛无声地在问她为什么没熠烯懂他。
这样湿漉漉的目光……
宛若无辜天真的鹿凝着心思狡猾的猎人。
那种极致反差感,在一瞬间就勾起了薄时衍心中的燥火。
“熠烯都知道你是我的药。”薄时衍的凤眸耐着性子解释,可声线里的黯哑却越来浓,“对我最有用不是药,而是你。”
不吃药?
这不就是代表要吃……她?
男人的手指太过灵活,顷刻间就将她的病号服褪下,她干干净净地被他搂在怀里,什么遮挡都没有,这让她夹在理智和欲念之中,身心都软得一塌糊涂了。
宁暖暖气息微乱:“还……还在病房内……”
“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敢进来。”薄时衍心火已燃,唇已经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可是……”
“没有可是。”
薄时衍已经忍耐了够久,此时此刻占有的念头,已经远超所有的理智。
分别的这一个多月,薄时衍过的都是宛若苦行僧的生活,直到眼前才有机会在她面前纾解,他自然是不可能轻易地停下。
病房中,场面太激烈。
她又羞又窘,当情难自已时,怕在这里发出那种叫声,只能一口咬在薄时衍的肩膀。
肩膀一痛,薄时衍却没有半分不快,相反眼里满是宠溺:“还真舍得咬?”
宁暖暖累得不行,索性不话。
接下来的事,薄时衍用更有力的表现,让宁暖暖连咬她的力气都没有了。
时间慢慢过去。
宁暖暖重新穿好衣服的时候,虽没有睡意,但她可耻的发现自己腰腿,颤得快下不了床。
难道薄时衍这腰……就是传中的公狗腰吗?
“薄时衍,我好累……”宁暖暖趴在病床上,抱怨道,“你就不能稍微……克制那么点?”
薄时衍扶了抚她散落的长发,好整以暇地答道:“长时间得不到满足,确实会这样,如果经常得到满足,我不至于那么不懂节制,你也就不会那么累了。”
“……”宁暖暖给薄时衍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听听!
这是人能出来的话吗?
要是这话传到薄时衍的那些商业对手的耳朵里,保准他什么霸道总裁的人设分分秒崩了!
“好,不开你玩笑了。”薄时衍道,“我让苍梧买了云海居的笼包和海鲜汤,起来稍微吃点。”
薄时衍没让苍梧进病房,而是他亲自出去将食物拿了进来。
这无关体谅苍梧。
只是他觉得宁暖暖穿病号服时,有种别样的病娇感,勾人得要命。
因为太过喜欢,薄时衍只想一个人偷偷藏起来欣赏,不想让其他任何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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