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昏死过去,不知能不能挺过今晚!
那使者一听,连忙朝着刑房走去,果然看见清芷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她的身上和脸上皆是一道又一道的鞭痕,整个人看起来触目惊心,全然没了以往的模样。
使者脸色一变。这……
使者若是觉得她不值使者的那些东西,那使者可自行回去。揽月面无表情道。
她害的她差点被皇上杀了,还想全身而退,哪那么容易!
那使者犹豫了一下,还是让人上前扶起清芷,一步一步的朝外面走去。
三姨娘瞧着清芷浑身没一块好肉的样子,身子一软,差点跌坐地上。
王爷,她怎么办?有狱卒上前问道。
夜寒一的目光落在揽月身上。揽月淡淡道,留她个全尸!
三姨娘吓得脸色一变,连忙道,大姐,三姨娘知道错了,你饶了三姨娘吧……
揽月没有话。随着夜寒一朝刑部外面走去。
寒王府,管家蝉衣还有二丫他们都等在门外,看见揽月和夜寒一下了马车,她们这才松了口气。
姐,皇上没有为难你们吧!
奴婢听人不那南夏皇上派了使者来接陷害王妃的那个女人,是真是假?二丫也等着大眼开口道。
揽月没想到消息竟然传的这么快,笑了笑道,是真的!
那……那皇上就这样把她放了?蝉衣虎着脸。
放是放了,不过是打了四十鞭子之后才放的!
四……四十鞭子?
这四十鞭子和五十棍子可没什么区别,这么多下人也废了吧!
那她死了吗?
还留了一口气,能不能挺过明日,那就不一样了!
蝉衣听见揽月这么一。脸上的表情这才好了些,想当初她家姐可是拼了命的护着那个女人,没想到那个女人不知恩图报也就罢了,还一次两次的害姐,一想到这个,她就气的恨不得将那个女人给撕碎了。
王妃,你不在的这几日王侧妃倒是安分的很,整日在自己房中画画养花,连对下人话的口气也温和了不少!二丫压着声道。
揽月挑眉,她这是准备改邪归正?
哼,不准在憋什么坏水呢?姐如今怀着孩子,还是防着她好些!
揽月点头,心里忽然很好奇李嬷嬷给她的是个什么东西,总不会是心经吧!
晚上下起了雨,王嫣打着二十四骨的油纸伞来请安。
她穿着素色长裙。朝着揽月和夜寒一盈盈行礼,王爷!
夜寒一头也不抬道,起来吧!
王嫣也不恼。只是从身后的丫鬟手里拿过一盆开的极灿烂的花道,这是臣妾自己养的一株葱兰,臣妾见它开的好。就给王爷和姐姐送来,还望王爷和姐姐不要嫌弃!
揽月抬头看了一眼,那盆花的确开的很好。
夜寒一则面无表情道,月儿怀孕,屋里不能有来历不明的东西,拿出去!
王嫣的脸色白了白,王爷……
本王让你拿出去!
王嫣这才道,是!
睡觉的时候,夜寒一瞧着揽月微微隆起的肚子。一双眉毛皱的跟绳子似的。
他记得他已经许久都没有碰过这个女人了,如今连这个女人的味道都忘了。
揽月瞧着他那眼底的暗沉,犹豫了一下道。王爷,叶太医再过数月,臣妾的胎便安全了。
夜寒一的眼睛危险的半敛着,数月?
揽月拿不定他着急了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只得道,或许……或许半月也可!
夜寒一又阴阴的扫了揽月的肚子一眼。这才不情不愿的躺好了睡觉。
不过一晚上,夜寒一翻来覆去,时不时将手放在揽月身上。看的揽月一阵心惊肉跳!
第二天一早,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