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司徒却摇摇头,到时候,是溶了还是埋了,就让你们自己决定吧。
我明白司徒的意思,于是也就不继续了。当天晚上在司徒家享用了美好的一餐后,我们就各自回家,休息几天。
胡宗仁的婚礼,不洋不土的,是西式的,因为付韵妮当天还是穿上了美丽的婚纱,并且婚纱还是彩姐帮忙选的,而且彩姐成了他的伴娘。我自然是伴郎了,但是胡宗仁却要求我不能穿得过帅,否则会抢了他新郎官的风头。这家伙穿着礼服,却搭配了一条牛仔裤和一双布鞋。而且这还是他自己擅自篡改的,因为在头一晚酒店的彩排的时候,胡宗仁还穿得挺正式的。为此胡宗仁的解释是,必须要出人意料一点,这样才能给到场的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因为来的不少宾客,都算是付强以前帮会里的人,付强远在千里之外,并未来出席自己女儿的婚礼,而作为我们来,也非常理解,毕竟付强继续求他的道去了,算是一个出家人了。所以那天在座的不少刹无道的人,尽管在早前与我和胡宗仁结怨,此刻却在一边鼓掌道贺,成了付韵妮的娘家人。付韵妮算是一个比较命苦的姑娘,首先是身世并不好,起码比我们几个人都差,嫁给胡宗仁,也算是自己给自己找一个依托吧。胡宗仁的婚礼除了他偶尔的那些蠢话,和时不时装疯卖傻,也算是平平淡淡的。黄婆婆作为长辈,接受了付韵妮和胡宗仁的敬茶,司徒和铁松子包了一个非常厚实的红包,而我却觉得送钱很俗,但是不送更俗。于是我托朋友铸了一个黄金的玩意代替礼金送给了胡宗仁,至于里头是什么,我想他一看就懂。
那天我喝醉了,下午打麻将的时候因为晕乎乎的关系,输得一塌糊涂。和我同桌的几位,恰好就是刹无道的师傅们。这样也好,也算是为当初那事儿报仇了。晚饭后我就没什么记忆了,我只记得第二天早上我发现胡宗仁和付韵妮占据了我和彩姐的床,而我们却可怜巴巴的在客房里睡了一晚,当我问起昨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彩姐你们俩喝醉了,一个睡在人家的舞台上,一个睡在人家的饭桌上,付韵妮也差不多大了,没办法,就只能把你们弄回家来了。我你一个人把我们三个人弄回来啊,你可真够厉害的,彩姐没回答,只是非常调皮地吐舌头笑了笑。我知道那一晚胡宗仁的婚礼让我们这群经历了很多的人感慨万千,也深知如今的安稳是得来不易的。从她的眼神里,我知道,她从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在期盼着我们自己的婚礼了。
胡宗仁一直睡到差不多中午,才从我那柔软顺滑的鹅绒床单上醒来。虽然他发出了和我一样的疑问,但这个神经大条的人很快就忽略了作为新婚夫妻,头一晚却睡在朋友家这种挺混账的事儿。我和胡宗仁都算宿醉了,于是当天迷迷糊糊地吃饭,打电子游戏,然后晚上送他们俩出门打车回家。
值得一提的是,胡宗仁和付韵妮当晚回到自己家以后,付韵妮给彩姐打了电话,痛骂胡宗仁是个畜生。彩姐问为什么的时候,付韵妮才,这婚礼都办了,他们俩才发现还没去领证。
三天之后,我和彩姐应约去了胡宗仁家里吃饭。胡宗仁告诉了我他的计划,决定要在重庆买房安顿下来,不过在那之前,应该把手上的恩恩怨怨都了清了。所以他告诉我,在这顿饭以后,咱们就要继续办事了。我问他,是轩辕会的人终于打电话来了吗?胡宗仁,没有,不过该轮到咱们主动出击了。胡宗仁得慷慨激昂,我大概是受了他的影响,于是也就答应了他。对于这件事,彩姐和付韵妮都给予了我们最大的理解。也许是因为她们知道无法阻拦,于是只是在反复叮嘱我们,一定要注意安全。
胡宗仁告诉我,这些天时间里,他找到了那四个白莲教的家伙活动的踪迹,他们一直在距离佛图关不远的大坪附近,住在一家旅馆里,那天晚上被我和胡宗仁暴打以后,也依旧住在那里。也许是还在继续寻找那把纯铜骨朵的踪迹。胡宗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