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余缓缓醒来,扭动了一下自己酸痛的脖颈,自言自语道:“我怎么睡着了?”
苏子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忽然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还在照顾君穆年,连忙睁开眼睛。
苏子余自言自语道:“糟了,也不知道银针有没有落到床榻上的。”苏子余连忙起身,在君穆年身上搜寻银针,发现确实有三四根脱落之后,落在床上了。
苏子余连忙将银针捡起来,扔到铜盆里,随后叹口气道:“还好还好,若不是你睡相比较安稳,这银针就要扎到身上了。”
苏子余将银针都收好之后,发现君穆年身上还有一些没有擦掉的血渍,她转身去拿干净的帕子,却发现水已经凉透了。
苏子余只好端着铜盆走向外间,去找天青要热水。
听到苏子余离开的脚步声,君穆年缓缓睁开了眼,他大概能猜到昨晚发生了什么,看来是他病发了,然后苏子余给他用了针灸之术。
真没想到,群医都对他的病束手无策,可她却能治疗。
君穆年运行了一下真气,以往病发之后的第二天,都会真气淤塞,全身无力,可今日却感觉真气畅通无阻,精神充沛,这苏子余,果然医术高明。
可是……为何要脱他裤子?
君穆年尴尬的想捂脸,他正想起身穿衣服,就听见苏子余又走回来了,吓得他连忙闭上眼,继续装睡。
苏子余对这种毒性了解不多,可是君穆年昨晚流了那么多血,想来嗜睡也是正常,眼下天色也尚早,所以君穆年没有醒过来,苏子余倒是不奇怪。
她用热水洗过干净的帕子,轻轻去擦拭君穆年腹及双腿上干涸的血渍,这些血都是有毒的,擦过的手帕,用过的水,乃至那个铜盆,都不能随意抛弃,她都要带回去研究一二。
只是苏子余却不知道,她温柔以待的照顾,此时此刻对君穆年来,却成为难以启齿的折磨。
那温暖的手帕,柔软的手,就那么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到处作乱,君穆年是个正常的男人,还是一个未经人事血气方刚的少年人。
面对如此情况,有些本能的反应,是他完全控制不住的。
眼看着君穆年身上的手帕渐渐被顶起,苏子余经过短暂的错愕之后,整张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手上握着的湿帕子也下意识的松开,吧嗒一声,掉在了床榻上。
苏子余知道君穆年醒了,她慌乱的转身,立刻就往外走,却忽然感觉腰间一紧,随后整个人被君穆年拉入的怀中,坐在了他腿上。
君穆年只是想抓住她,解释一下,自己并没有邪念,可这力道没掌握好,再加上他有些急切,这一坐,便坐到了不该坐的位置。
“唔!”君穆年一声闷哼。
“啊!”苏子余一声惊叫。
门外的天青和玄苍听到二人的声音顿时紧张了起来。
天青手推着门板,焦急的问道:“王妃娘娘,王爷怎么了?”
眼看着房门要被推开了,君穆年急忙开口道:“别进来,本王无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