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恐怖的“火弹”这般炸,直接是炸得燕赵军肝胆欲裂,士气大跌!
太他娘恐怖和诡异了,为何他们的火炮最后炸了自己?
这没天理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然而,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不管是为什么,现在的张风鹿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当即挥马后退,大声道:
“退军!立刻退军!传本帅军令,全军撤退!”
燕赵军浩浩荡荡,走得比来得时候速度快了好几倍,将士们都像是在逃命一般,脚底下不抹点油也要踩点滑嫩的东西,急速开溜。
中原军后方的宇文敬看到这一幕,立刻下军令。
“传令全军,骑军为首,即刻追敌十里!”
宇文敬的军令一下,钟子宁一马当先,拍马而出,大吼道:
“弟兄们,随本将冲,一枪挑了张风鹿首级!”
“杀啊!”
“冲啊!”
“干他!”
“拧下张风鹿人头当夜壶啊!”
“……”
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如同是一股可怕的洪流,急速追击而去。
果然是足足追击了十里地才罢休!
最后钟子宁为首的人头爱好党,个个手提一两颗敌军的脑袋返回。
这些脑袋被摆放在辕门外,如同是黑红黑红的血淋西瓜,看起来极为可怖又壮观。
不过,让钟子宁可惜的是,终究还是没能挑了张风鹿的脑袋,那孙子跑得太快,压根追不上。
不然,他钟大将军又是一令人鲜艳的军功,而且将来造史书的史官也会再给他浓墨重彩的添上一,比如:
继北境枪钉风犬国大将军忽铁图,钟又格杀燕赵帅张风鹿,拎其颅如鸡尔……
云云。
那可就太好了。
只是可惜,实在可惜了!
张风鹿惨败,甚至被追赶的如丧家之犬的消息传到了衡谷关帅府。
正坐于帅案前的司马元当即脸色难看无比,猛然一扫帅案,随即怒骂张风鹿不为人子,甚是不堪大用!
司马元可谓是大发雷霆,亦是极为失态!
不过,这些消息都是传出来的,至于司马元到底具体失态成什么样,无人知晓。
只是这消息很快传递整个衡谷关,就连关城上的守军都听了,就是马厩里铲屎的亦是听闻,一时间整个衡谷关有些愁云惨淡。
这可是正儿八经的败仗啊,而且一来就打了个败仗,这对往后的战事极为不利啊。
此刻!
军中参谋一脸担忧的将消息在军中传的沸沸扬扬之事汇报到司马元跟前,然而司马元只是淡漠点头,道:
“去查,查到是何人所传,立刻斩杀无赦!”
“是,摄政王大人……”
参谋官战战兢兢退出去了。
而坐在帅案前的司马元则是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这消息谁传的?
当然是他命人传的!
为什么呢?
自然是有他自己的打算。
夜幕缓缓降临。
军中一片宁静,司马元的寝殿内,司马元安卧寝榻,旁边的烛灯摇曳,似是有晚风透窗而来。
就在这时从黑暗里蹦出两道黑影。
赫然便是黑来百里和老道士。
二人相视一眼,眯眼看着床榻上的司马元。
半晌,老道士叹了一口气,看向旁边的黑来百里,道:
“咱不必心了,他知道我们来了。”
黑来百里皱眉。
果然,床榻上的司马元缓缓睁开了双目,随即一脸淡笑的坐起身来,看着二人,笑问道:
“本王该你们是天地会的那位陈总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