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赌什么?”
楚云宁扭头看向她,目眦欲裂。
范思思有点发怵,但还是梗着脖子,虚张声势地问道,“你怎么样?”
沈玉道,“这样吧,你们两人一起上,我跟你们比。若我赢了,我就把你们身上的皮一点点扒下来,做成战鼓在一会儿的国宴上敲。”
“若你们赢了,别是一个巴掌,一百个一千个,我都给你们打,如何?”
“……”
四周众人死寂,朝臣们都不话。
家眷们也都沉默下来,不由看向自家的夫君、儿子,琢磨着什么话该什么话不该。
楚云宁和范思思也皱起了眉。
这赌注太大,她们不敢答应了。
虽在她们看来,沈玉虽然打打杀杀比较厉害,但是琴棋书画就不行了,一旦比起来,她们赢面很大。
可万一呢?
这万一,她们却是赌不起的。
一时间,两人竟是双双抿着唇,谁都没有先开口话。
沈玉打量着两人,冷笑一声,“怎么,拿别人当赌注就玩得很开心,那自己就不行了?刚刚,我看你们用我和姜七夜做赌注,玩得很好嘛。”
着,扫了眼四周众人,“还有诸位,要么就是朝堂上的栋梁之臣,要么就是后宅中雍容贵妇,刚刚怎么都不阻止,就任由两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在这里胡闹?”
“这姜七夜身上有什么?”
“就让在场所有人都想看到他学狗叫?”
沈玉着,眼底逐渐染上寒光,“诸位对狗叫那么感兴,不妨自己先学两声,叫本殿听一听!”
到后面,一声雷霆厉喝!
顿时,众人脸色难看。
他们看姜七夜的笑话是常态,不想掺和这事儿想要置身事外也是真心实意,但没想到事情闹成这个样子,把沈玉给牵扯了进来。
沈玉缓缓直起了身,走出大门来到了众人面前,四下一扫,脸色难看,“你们要是实在没什么用的话,便都告老还乡去吧。”
“本公主一会儿便回去禀报父皇,让他看在诸位这些年来劳苦功高的份儿上,给大家都多赏几条狗,就拴在你们的裤腰带上,让你们天天听狗叫!”
北齐这边,群臣敢怒不敢言。
在场唯有萧丞相的身份可以和沈玉上话,但是萧丞相眉心紧皱,却选择了退让,道,“刚刚这事儿,的确是我等没有留心,殿下息怒。”
沈玉眯了眯眼,目光落在他脸上,“那丞相大人倒是,像是范思思这种,该当如何处置!”
他让李原娶范思思,不就是为了笼络督察院左御史范大人么?
沈玉倒要看看,他今天怎么选!
四目相对,沈玉的眼神凌厉如刀,脸上震怒的表情尚未褪尽,
萧丞相眉心紧皱,看了眼范思思那个蠢货,未免夜长梦多,道,“范思思寻衅滋事,故意辱没东临质子,将两国关系置于极其危险的境地,按律当杖责三十,以儆效尤。”
霎时,范思思脸白了。
“娘,怎么会这样啊,那姜七夜我之前也没少欺负,怎么就会……”
这次,怎么就要被杖责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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